“至少目前來看,居虛略還沒有對沙海之星起疑,這邊自然是要好好發展的。
一方麵積累力量,另一方麵也是為我們未來治理打下來的地盤積累經驗。
更為重要的是,我們要為整個城市的進步力量,準備一條退路。”劉震平正色說道。
“當初,我們攻打沙海之星,一方麵是因為沙海之星相對孤立偏遠,周邊沒有太多緊密相連的城市群,另一方麵就是是為了螢石這種重要的戰略資源。”
“確實,當初的戰略構想是這樣的,螢石是沙海之星的特色產物,燃燒值極高,可以作為機械能源,還能夠親和絕大多數種類的魔力,作為魔藥補劑的原材料,可以說是一種通用資源。”老喬治回應道。
“但對於我們而言,螢石最大的價值其實在於,它是元素生命思通哈爾特最喜歡的食物之一。”劉震平此刻才將自己和攝像頭老哥精心構築的計劃和盤托出。
“思通哈爾特?你說的是構築罪孽盛宴的那個元素生物?”老喬治隱隱約約反應過來,劉震平所說的退路是什麼了。
“不錯,當初罪孽盛宴一戰,我利用從克蘇恩處竊取的神焰產生的劇烈爆炸,將那隻和宴簽訂契約的思通哈爾特炸成重傷。
根據我的探測能力,那隻思通哈爾特目前還留在原地,隻是藏到靈界去苟延殘喘了。”
“小友,你這探測能力多少有些逆天啊,這都離罪孽盛宴如此之遠了,居然還能探測到思通哈爾特的位置?”老喬治對劉震平這能夠看穿自己過去還能遠隔千裡查探思通哈爾特位置的探測能力震驚不已。
“些許小能力,不值一提。”劉震平一句帶過,他之前也嘗試過和老喬治他們訴說有關攝像頭老哥的事情,但無論劉震平如何和他們描述,他們都不能理解劉震平在說什麼。
這也許就是攝像頭老哥所謂的無法被認知的狀態吧。
回歸正題,劉震平告訴老喬治,自己的計劃是,先執行覲見儀式,和自己的兩位神主說清楚,自己沒有絲毫叛離“混亂”之道的想法。
劉震平心想,8848這麼個和科技不清不楚的玩意都沒被克蘇魯直接整死,理論上自己打一手擦邊球也應該是沒問題的。
劉震平將會離開沙海之星,帶上滿滿一空姐戒指的螢石,回到罪孽盛宴的舊址,如同釣魚一般,用螢石吸引那隻重傷的思通哈爾特,想辦法和他簽訂契約,讓思通哈爾特成為他們可以自由在靈界、裡世界、表世界三界穿梭的革命根據地。
老喬治對於這個計劃表示讚同,確實,雖然眼前革命形勢一片大好,但滅頂之災說不定哪天就會降臨,有條退路確實是當務之急。
但他也和劉震平提到對於革命隊伍內部的擔憂:“劉震平啊,其實最近我們隊伍內部出現了一些不太好的苗頭。”
“什麼苗頭?”劉震平近期一直忙於統攬全局工作,對於一些具體細節的關注度自然有些下降。
“小友啊,隨著沙海之星的內城的大門被我們砸開,勝利的喜悅並沒有掩蓋住我們隊伍內部暗湧的危機。
我們的隊伍,曆經千辛萬苦將這座城市從就貴族的壓迫中解放出來,原以為能帶來和平與公正的新時代,但現實遠比想象中複雜的多。
部分戰狂家族的族人,在新秩序下依然故技重施,他們表麵上遵從族長卡桑德拉的約束,私下裡卻繼續濫用手中權力,收受賄賂,巧取豪奪,將貪婪的觸角伸向無辜百姓,令人心寒。
更令人擔憂的變化發生在那些曾飽受苦難的塵民身上。
他們原本生活在沙漠邊緣,每日掙紮於生存線上,如今隨我們進城,目睹繁華,心中的平衡瞬間被打破。
一些人在軍隊中嘗到了權力的滋味後,心態發生了扭曲,不再滿足於平凡的生活,開始渴望成為新統治階級的一員。
他們有的接受了殘存資本家的賄賂,有的通過聯姻加強了和資本的聯係,哪怕是團結進步教的信仰也不能阻止他們逐漸淪為腐敗鏈條中的一環。”
劉震平坐在新政府簡陋的辦公室內,窗外是正在逐漸複蘇的城市輪廓,他的眉頭緊鎖,目光凝重。
老喬治的話語如同一記重錘敲擊在他的心頭,喚醒了他內心的警覺。
腐敗,這個自古以來便和政權如影隨形的惡鬼,竟在他未曾察覺之際悄然滲透進了新生的政權之中。
他不禁反思,是否在這場看似輝煌的勝利背後,隱藏著更為嚴峻的挑戰?
“腐敗”,這個詞眼下的確像一把鋒利的劍懸在新生政權的頭頂。
劉震平深知,一旦放任不管,這股暗流將會迅速侵蝕組織的核心,摧毀老喬治等人為之奮鬥的理想。
在這個資本主義高度發達的世界,沙海之星作為居虛略的殖民地,落後的貴族資本剝削社會中成長起來的生靈們,早已習慣了以個人利益為中心的生活方式,這種觀念如同基因般深植於每個生靈的心智結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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