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麵對過格拉蒂斯·費德,他是一個怎麼說呢,溫文爾雅,相處起來十分舒服的人。
在成為資本惡魔前,他是眾人眼中的典範—一位溫文爾雅的紳士,言行舉止間流露出的不僅僅是禮貌,更有一種發自內心的善意與細膩的情感。
他擅長從生活的小事中尋找溫暖人心的細節,一句恰到好處的問候、一個不經意間的微笑,都能讓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親近與尊重。
即便在成為資本惡魔後,他的內心依舊保持著那份難得的人性和溫情。
儘管外界或許會對他新增的能力和身份投以異樣的目光,但對他而言,力量的增長並未改變其對待他人的方式。
相反,他更加珍視每一次交流的機會,繼續用一顆謙遜的心去傾聽周圍的聲音,用一雙敏銳的眼去觀察世界的美好。
對待部下,他更是秉持著知人善任的原則,給予每一位追隨者足夠的信任和支持,使得在他領導下工作的人們感到無比舒心和自豪。”說到這裡,塞伯拉斯話鋒一轉。
“但這一切都隻是表象,他城府之深,外人根本難以捉摸,就像沒有人知道他為何會從執政官的堅定支持者變成舊政權的掘墓人。
我作為和他一起推翻執政官的同夥,也不知為何就被他下了黑手,摧毀存在囚禁於幽獄之中。”
“劉震平,你此去居虛略務必低調行事,切不可魯莽,畢竟如果引起格拉蒂斯·費德的注意,咱們估計都得完蛋。”
“那是自然,這次隻是收集情報順便來辦點小事,我必然會離格拉蒂斯·費德遠遠的。”
劉震平很清楚自己實力,格拉蒂斯·費德不是自己現在可以與之為敵的對手,該低調的時候必須低調。
“但,如果說我運氣非常的差,這大人物好巧不巧就讓我遇上了呢?”雖然這種事發生的概率極小,但劉震平還是想防患於未然。
“那就當著他的麵,痛罵資本主義的一切。
因為他有個十分奇怪的愛好,就是喜歡把強烈仇恨資本主義的人收入麾下並調教成資本主義的堅定簇擁。”
真是有夠惡趣味的愛好,劉震平心想。
又走了一陣後,塞伯拉斯突然打斷原本的話題肅聲說道。
“不對勁,很不對勁。”
“怎麼了?”
劉震平環顧四周,開啟窺視,並沒有察覺異狀。
“沒有異狀,就是最大的異狀。回想一下我們第一次來到裡世界的情形。”
劉震平在仔細回想之下,確實也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之前遍布裡世界那些危險生物去哪了?
這走了這麼遠的距離,一個危險生物都沒發現,甚至連窺視都查探不到,就如同山裡沒有動物,海裡沒有魚一般不可思議。
而且荒原的麵積也太大了,之前並沒有這麼大範圍的荒原。
“不好,趕緊用窺視找一個現實世界的出口。”
仿佛想到了什麼,塞伯拉斯立刻緊張了起來。
劉震平立即讓0037操控身體,將身體改擬態成野獸,狂奔起來。
劉震平則專心用窺視找出口,但裡世界的出口隨機出現,又哪是那麼好找的。
不一會,遠處開始出現三三兩兩的怪蟲,它們正揮舞著觸須,不知在交流著什麼。
然而,當劉震平出現在它們的視野中後,氣氛陡然一變,怪蟲們仿佛發現了絕世美味,摩擦著如同剃刀般鋒利的巨大的上下鄂,向劉震平衝來。
劉震平見勢不妙,幾發雷火彈打了出去,直接把這幾隻長相怪異的蟲子炸了個粉碎。
“是異變的清道夫,這玩意殺不完的,快找出口。”
塞伯拉斯話音未落,整個荒原仿佛都活了過來,大量的怪蟲從地下鑽出,密密麻麻的看的劉震平頭皮發麻。
這些生物,原本作為獨居生物,是生態平衡的一部分,默默地清理著裡世界的死亡與腐爛,維持著裡世界的自然循環。
然而,每隔一段時期,在某種不明因素的影響下,它們就會發生可怕變異,變得貪婪而凶猛,不再是裡世界的忠誠清潔工,而是化身為毀滅的使者,吞噬視野中的一切。
清道夫們體型龐大,覆蓋著堅硬的甲殼,眼睛如同燃燒的紅寶石般閃爍著不祥的光芒。
它們擁有一副強健有力的顎口,能夠輕易撕裂鋼鐵般堅硬的物質,更彆提富含血肉和骨質的生物了。
它們是真正的吞噬機器,一旦嗅到生命的氣息,便會成群結隊地湧向目標,留下一片狼藉與死寂。
但清道夫數量雖多,劉震平有毀滅神焰裹滿全身,卻也不怕這些蟲子。
“攝像頭老哥,隻是這些蟲子形成的蟲災並不能傷到我,何必如此緊張?”劉震平問道。
“蟲子隻是表象,可怕的是讓蟲子瘋狂的東西,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劉震平趕忙催動不潔之物,一邊驅散身邊的蟲子,一邊尋找出口。
終於,在0037的高移動速度輔助下,劉震平看到了一個出口,於是神焰燃起,劉震平化作一隻燃燒的獵豹,衝進了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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