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見到賽琳娜,劉震平心中熱烈的情緒幾乎難以遏製,可以說,賽琳娜是第一個和劉震平有著深入接觸的異世界有智生命體。
當時的劉震平以寵物的身份在賽琳娜的身邊掙紮求活,他卑躬屈膝、獻媚討好、奮起反擊,但在賽琳娜絕對的力量麵前,這一切都毫無意義。
劉震平最終還是被賽琳娜按在餐桌上,如同案板上的魚肉,被切割,被吞噬,那幾乎將劉震平的意識徹底摧毀的劇烈疼痛,是劉震平對於這個世界最深刻的印象。
可以說後來,劉震平之後展現出來那異於常人的食欲和好胃口,和賽琳娜當初的行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同樣是賽琳娜和劉震平,但一歲輪(年)不到的時間,兩人的實力和地位徹底顛倒。
劉震平從區區一隻寵物店裡的商品,搖身一變成了居虛略內大權在握的反貪局局長。
而賽琳娜則因為之前針對文森特等人的收購工作過程中,花費了公司大量的資源,卻未能達到預期效果。
凱恩公司的戰略投資部對敗者毫不寬容,最近這段時間,賽琳娜在公司的地位也是岌岌可危,她整日周旋於公司審計部們、盯著她職位的同事、不斷對她施壓想要讓她來承擔全部責任的領導之間,哪怕身為恐魔,也多少有些心力憔悴。
原本處處針對她的部門領導,突然親切的親自來到她的辦公室,對她不斷的阿諛奉承,並要帶她去見她的兒子的時候,賽琳娜簡直是一頭霧水,她對這個自稱自己孩子的反貪局局長毫無印象。
但是當她看到那深海眷屬標誌性的觸手時,死去的記憶於此刻複活,給了賽琳娜致命一擊。
她想起來了,那個原本在自己的猜想中,早就該死在裡世界的孩子,回來了,不僅回來了,他居然還成為了居虛略反貪局的局長,他的權勢和地位已經達到了賽琳娜根本就難以觸及的高度,就連她的頂頭上司都得對劉震平點頭哈腰。
但賽琳娜非常清楚,自己這位和戰略投資部部長相談甚歡的“好兒子”,絕不是來找自己敘舊的,他是來複仇的。
恐魔沒有名為恐懼的情緒,但賽琳娜此刻卻絲毫感受不到陽光的溫度,整間會議室讓她如墜冰窖,她想逃,但住房貸款的債務壓力和資本主義社會編織出的天羅地網讓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能往哪裡逃。
劉震平一邊應付著凱恩公司戰略投資部的蟲人部長,一邊用窺視的權能洞察賽琳娜的各項數據。
賽琳娜的力量層級不過是介於超脫和異常之間,但劉震平的力量層級早已達到了異常的極限,就缺一個契機,掌握了領域,劉震平就能一腳踏入蛻變的大門。
“部長啊,我離家多日,和母親許久未見了,能否給我母親放個假,讓我和母親回家好好聚一聚。”
戰略投資部部長那張蟲子臉,都快笑得皺成一朵菊花了,新上任反貪局局長的母親居然是自己部門的員工,這簡直是天上掉下來的關係啊。
“劉局長實在是太客氣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嘛,凱恩公司對您和您的母親來說就是另外一個家,進出自己的家門,哪裡還需要請什麼假嘛。”
“部長,您太客氣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先帶母親回家了,日後有時間,再來上門拜訪。”
劉震平和部長你一言我一語,就這樣敲定了賽琳娜接下來的行程,而賽琳娜就像任人擺弄的玩偶,現場並沒有人詢問她的意見。
“母親,又見麵了,您的兒子午餐肉向您問好,真是好久不見啊,這段分彆日子我真是對您日思夜想啊。”
劉震平抓住賽琳娜的雙手,就好像一位真正的兒子一樣,向賽琳娜表現著自己的思念之情。
“午餐肉啊,哈哈……許久不見,母親也想你啊。”賽琳娜有些尷尬的回答著,她想掙開劉震平的雙手,卻發現憑借恐魔的巨力居然根本掰不開劉震平的手腕。
“啊,母親,為了慶祝我們闊彆已久的重逢,讓我們緊緊的擁抱彼此吧。”
這一刻,名為劉震平的怪物開始向賽琳娜展示自己的獠牙。
劉震平不顧她的意願,強行將她擁入懷中,但這懷抱卻沒有給賽琳娜帶來絲毫的溫暖。
自他體內散發出的寒意穿透衣物,直抵靈魂深處,令賽琳娜的身軀和靈魂都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克蘇魯化後的身軀早已喪失了常人該有的溫度,在那冰冷的懷抱裡,賽琳娜嘗試過掙紮,但在脊柱發出淡淡金光的劉震平麵前,這點微乎其微的掙紮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隨著擁抱力量的加劇,那股穩定增加的壓力逐漸轉化成了對肉體實質性的破壞。
恐魔堅韌的肉體在這股巨力之下,也逐漸開始不堪重負,不斷有咯吱咯吱的聲響傳出,那是骨頭相互摩擦、擠壓的前兆。
起初,她還儘力忍耐,試圖抑製住喉嚨裡的悲鳴,不讓對方察覺到自己的痛苦,但很快,疼痛感如同潮水般湧來,再也無法抵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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