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宜修的臉色徹底沉了下去,今日本打算讓淑嬪養育溫宜,讓她跟華妃真正對上。”
“再不濟,也要讓曹漠琴認為淑嬪在這件事中出了力氣的。”可是淑嬪來這麼幾句話,就讓溫宜成了敬妃的女兒,平白無故讓對方多了一個厲害的盟友。
“不見淑嬪離開,就去鹹福宮請功去了嗎?好對手,宜修聲音雖然輕,卻讓剪秋聽出怒火中燒的語氣。”
“從入王府到到現在,從來還沒有出過如此大的敗績。就算華妃囂張跋扈,宜修也沒有輸這個字,最多受了幾分氣吧!”
”可今日對上安陵容,自己先占了先機,卻半分勝算都沒有。平白無故讓淑嬪跟敬妃得了天大的好處。”
怎麼讓她不氣,剪秋瞧著宜修的臉色,不敢開口,但是她到底是宜修身邊的一等侍女,不開口,難道讓自己的主子一個人生悶氣?
在腦海中想了片刻,剪秋給宜修倒了杯茶,遞過去開口道:“娘娘說了許久的話,渴了吧,喝點茶潤潤嗓子。”
宜修沒有接,也沒有開口,剪秋見狀將茶杯放在宜修手邊,“娘娘,來日方長,淑嬪今日就算贏了一次又何妨,後宮到底是娘娘最為尊貴。”
她在怎麼厲害,也越不過娘娘去,還不是要看娘娘臉色行事。
“看本宮臉色行事”,如果真是看本宮臉色,她又哪裡來的膽子,敢在皇上麵前耍如此心機?
宜修聲音裡聽出幾分氣急敗壞,讓剪秋心裡滿是無奈,“六阿哥動不得,也不代表他的額娘能留下命來?”
“一個漢軍旗的額娘,自然是比不上一個滿軍旗的額娘給六阿哥帶來的助力大得多。”
“宜修突然的一句話,讓剪秋心頭突然一跳,娘娘這是要對淑嬪動手?”可對方………
“如此受寵,如果被皇上發現,豈不是要………這道理簡秋懂,宜修自然是也懂。淑嬪今日表現得太過。讓她心裡升起一些謹慎。”
“淑嬪此人,頭一次讓宜修覺竟如此長得像純元的甄嬛,還要讓人忌憚。娘娘此事難度大,奴婢,奴婢…………”
“罷了,宜修臉色恢複如常,心裡明白,就憑這幾句話,就要了淑嬪性命的話,是不可能的。”
“現在太晚了,對方現在不是當初那小小個縣丞之女了,宜修想的是讓淑嬪跟華妃對上。”
今日這事,雖然讓淑嬪得到協理後宮之權,倒是曹漠琴失去女兒,也算成功一半吧。
接下來,自己就是穩坐釣魚台,瞧著淑嬪跟華妃鬥吧,又何必讓自己費心思。
…………
“安陵容走得快,蘇培盛還沒曹漠琴宮裡,安陵容已經踏進鹹福宮大門。敬妃聽後如實回稟,心裡疑惑。00”
“起身迎了過來,瞧見安陵容帶著六阿哥來,很是高興,笑嘻嘻的從乳母手中接過六阿哥。”
“開口問到;妹妹今日怎麼有空來?臣妾給敬妃娘娘請安,妹妹今日來,是給娘娘道喜了。”
敬妃聽後一愣,“道喜,我能有什麼喜事?”
安陵容示意,敬妃進正殿裡說;進了正殿的門才開口道;“姐姐曾經不是說過鹹福宮冷清,要是有個孩子在身邊,日子會好過許多。”
“敬妃苦澀的一笑,自然,皇上很少來鹹福宮,我這裡確實冷清。如果讓姐姐養溫宜公主,姐姐願意不?”
敬妃一愣,不可置信的看著安陵容說,“你說什麼?”“溫宜公主?”
安陵容在一次重複道:讓敬妃的神色有些疑惑?
“溫宜,曹貴人怎麼可能願意,就算她願意,上頭還有華妃擋著呢,”妹妹可彆拿一尋開心了。
幾句話間兩人各自坐下,敬妃把六阿哥放到一邊,顛了一眼安陵容。“安陵容笑了笑,娘娘知道臣妾是什麼樣的人,這樣的事怎麼可拿拿來說笑呢。”
敬妃激動的嘴角抖了抖,“妹妹,你………你說的……是真的?”
臣妾剛剛從景仁宮來,今日皇上皇後傳召………
“安陵容將今日在景仁宮發生的事一一給敬妃說了,除了宮權的事。0”
“敬妃聽著安陵容的一字一句,臉色驚訝的神情就沒消散過。但是漸漸的喜色慢慢爬上了臉頰。”
“妹妹,皇上真的說過,將溫宜給有扶養?”
“千真萬確,蘇公公領著人去曹貴人宮了傳旨,順便接溫宜公主過來,姐姐隻等著多一個女兒就是了。”
“敬妃瞧著安陵容的神色,哪裡還不明白安陵容的意思。皇後是什麼人,她自然是很清楚,她怎麼會平白無故給自己一個孩子?”
“但這事成成,肯定是少不了安陵容在一旁助助的結果。想到這裡,她又哪裡能坦然處之。”
起身道:“妹妹,這事能成,定然是妹妹幫著周旋,此恩,我定然銘記,往後沒有有所請,我定然會鼎力相助,自然不會推辭。”
說著就要屈膝,安陵容趕緊阻此,連忙起身道;“敬妃娘娘,切莫如此,臣妾當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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