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代，戰場可還是冷兵器時代為主。
當然，方默也知道。
他能夠使用超凡之力，其他人就不能了？
最近拿到正一道老天師的筆記，讓方默終於明白了這個時代的超凡體係。
簡單來說，和養神法一樣，使用的也是香火成神的法子。
但是因為正統道門並沒有完整版本的養神法。
所以這邊在吸收太平道的不完整養神法之前，采用的是吸納靈炁。
靈炁是一種山川河流自然而然彙聚而成的特殊能量。
看不到，但卻真實存在。
放在現代，應該就是什麼氧氣充足的地方。
但靈炁並不是氧氣。
它不是物質。
而是一種能量。
能量當然不是憑空生成。
它需要山川河流的同時，還需要樹木、生態。
然而一個很有意思的冷知識。
現代工業社會，其實才是對於環境最文明，也是最好的保護方式。
反倒是農耕社會對於環境的破壞是十分徹底的。
樹木少了，靈炁自然也就少了。
後來靈炁更是沾染上了紅塵之毒。
更是完全不能用了。
所以……
東漢末年這個時間點的所有非太平道的修士們，使用的其實是吸納靈炁、日精、月華之後，才能夠提升自身的實力。
而眾所周知。
修士的前三階，是幾乎沒有什麼實戰能力的。
這是修士的短板。
但是隨著修士邁入四階，實力就會突飛猛進。
幾乎能夠達到和同階武夫的水準。
至於說五階……
五階就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了。
沒辦法，世界能級不夠。
然而就算是背靠太平道，有著上百萬香火支持的張梁和張寶，至今也僅僅隻是達到三階。
是他們不知道四階才是戰鬥力的體現麼？
然而現實卻是，在整個黃巾世界裡，張角是唯一一位四階術士。
也許當初的張陵也達到了四階。
但是這兩人現在都死了。
換句話說。
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了四階的修士或者術士。
這也是日後氣血武道，逐漸興盛，卻又在科技的崛起下迅速衰落的原因。
超凡不再是超凡，那麼一切就已經徹底改變。
當然，現在方默仍舊有許多疑惑。
比如說為什麼當初的天地靈氣或者之類的東西會消失？
比如說宗教的建立，都是在爭奪香火之上。
那麼為什麼香火會成為後世超凡修士們必須爭奪的東西？
僅僅隻是因為它是一種修行資源？
既然超凡存在，那麼那些神佛是否也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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