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說。”方默搖頭。
“是不能說，還是沒法說？”
“後者。”方默沉默了一下回答。
項南方若有所思。
“那你想怎麼辦？”項南方此時已經掌握了主動權，開口問道。
“你會結兩次婚，是命運……不過命運這東西，也是可以改變的。”
“比如嫁給你？”
“不用，不複婚就行了。”方默解釋。
“你不想娶我？”
“我是修士。”方默解釋道：“壽命會有點長。”
“我不能修行麼？”項南方好奇地問道。
“得氣運者不長生。”方默解釋。
項南方一愣，不解地問道：“氣運？”
“官運，也是氣運的一種。”
項南方沉默了。
她雖然對於自己的樣貌很有信心，但她也知道，如果真的有一天曝光了超凡，以方默的身份，根本輪不到她。
所以她對於方默最大的作用，就是前期的這一身官身和人脈而已。
離開了這兩樣，她和普通的女人沒什麼區彆。
未必能夠被方默看上。
她有些恍惚。
“雖然不得長生，但也可以算是超凡。”方默解釋道：“儒家還是有一些東西的。”
儒家。
這是方默在接觸到現實世界的超凡序列之後，了解到的一種專屬於華夏的特殊超凡之道。雖然不得長生，但卻擁有極強的力量。
隻不過……
這東西同樣失傳了。
隨著所謂的“靈氣複蘇”，這些昔日湮滅在曆史中的流派，也會再次出現。
項南方不明覺厲。
房間裡逐漸安靜下來。
兩人都沒有說話。
其實兩人都知道如何打破現在的沉默。
隻是……
這個代價對於項南方來說，她承受不起。
“你對我有意思，難道就坐視我嫁給彆人？”項南方忍不住問道。
方默笑了笑沒有回答。
項南方有些皺眉。
她今天來之前，其實就是想著不按方默的“劇本”走。
也就是說，她此時此刻唯一的打算，就是不嫁給喬一成。
可方默有恃無恐的表情，又讓項南方有些遲疑。
最終，項南方還是患得患失的走了。
看著項南方離去的背影，方默鬆了口氣。
他倒不是非要玩什麼刺激。
但是項南方的確是一個最合適的人選。
所以讓項南方改變命運，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