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些後她讓李朝陽先在家等著,她出去一趟。
她直接去了張磚頭家,今天她要把李紅霞和張磚頭湊作堆,張磚頭要是不出頭把李紅霞弄回家,明天她就把他的口供送到委員會和派出所。
天冷,路上沒幾個人,她很快就來到張磚頭家,敲門之後是張寡婦開的門。
許茉莉看到張寡婦,熱情笑道:“恭喜啊!嬸子,聽說我堂姐快進你家門了,作為她在咱們生產隊的唯二的親人,我過來跟未來姐夫說幾句話。”
張寡婦這幾年一直為兒子娶不到媳婦發愁。
她也找過媒婆,但媒人一見她,立馬搖手說:這媒自己做不了,讓她另請高明。
她連著找了三個媒婆,都被人家拒絕了。
此時,她才覺得自己當年放的話太大了,再加上這兩年兒子的各種流言也很多,周圍大姑娘小寡婦都不待見她兒子。
她今年五十好幾,明顯覺得身體大不如前,要是再不娶媳婦進門,她臨閉眼可能都看不到孫子。
前一陣聽說兒子跟李紅霞的流言,她心裡挺歡喜,問兒子是不是真的,想著如果真的,那就花點錢把人娶進門。
對方雖說是城裡來的乾不了農活,但有文化,也不算辱沒她兒子。
結果一問,兒子讓她彆管,她心裡挺不得勁的,現在,李紅霞的堂妹竟親自上門了。
不過這丫頭父母被下放,名聲也不好。
她不想搭理許茉莉,但伸手不打笑臉人,她也不好意思直接把對方趕走。
她堵著門沒好氣道:“許知青有啥事就在這說吧。”
許茉莉收了臉上的笑,說道:“這事得跟未來姐夫說,他在不?麻煩你把他叫出來,跟他說我來找他談我堂姐過門的事,如果他不出來,可彆後悔。”
她知道原身的遭遇,也知道張寡婦不是個好貨。
本想著跟她拉近關係,到時攛掇著讓她使勁修理李紅霞,但人家既然看不上她,那她就不說了。
張寡婦本不想傳話,但想到兒媳婦進門能抱孫子,於是‘哼’了一聲,把門拴上,說道:“等著。”然後轉身回屋。
過了一會,張磚頭躋著鞋,把手攏在袖子裡縮頭耷腦的出來了。
看到許茉莉,他快走幾步把門拉開道:“許知青,你回來了,屋邊坐。”
許茉莉進了院子看了一眼,然後對他道:“去你家廂房說。”
張磚頭聽後忙過去把廂房門推開。
進去後許茉莉小聲道:“等會我去找李紅霞算賬,你遲個幾分鐘也過去,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等會你要當著所有人的麵把你跟李紅霞的事坐實了,這幾天就把人娶進門。
否則,明天早上你的認罪書就會出現在委員會的桌案上。
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不要心存僥幸,否則,你這輩子會很慘,不信你大可以試試。”
其實,就算張磚頭不娶李紅霞,許茉莉也會解決他,原主上一輩子被他虐待慘死,她怎麼可能讓他好過?
不過這事是要找時機,否則無緣無故人死了,他們生產隊肯定會成為帽子叔叔的關注對象,這於自己不利。
張磚頭看著眼神不善的許茉莉,想著李紅霞那香軟的身子,他咬咬牙道:“我答應你。”
許茉莉滿意地點點頭,“那就好,記住你說的話。”說完,許茉莉便離開了張家,她得趕緊找到李紅霞。
此時,張母走出來問:“那小蹄子找你乾啥?”
張磚頭不耐道:“媽,以後就是親戚了,彆那樣說話。你不是想讓我早點結婚嗎?過幾天兒媳婦就進門了。行了,不說了,我去準備一下。”
她從張家出來,估摸著李紅霞也該回來,直接去了知青院。
此時,李紅霞早都凍得不行了,外麵天寒地凍,她跟隊裡的社員們關係不咋樣。出去不知該去哪,上山更不敢,擔心碰到野獸。
她隻能躲在知青院後邊的苞米杆垛裡,躲了倆小時。又冷又餓實在受不了了,於是縮著手腳回到知青院。
躲的時候李紅霞想了很多,張磚頭話裡話外暗示自己,許茉莉好像知道是自己讓他去找她的,而許茉莉的變化也是從那天回來之後開始的。
再加上這次她編造的謊言,許茉莉現在認定是她搞的小動作,等於說不管她承不承認,她倆現在已經徹底翻臉,回不到過去了。
那該怎麼辦?她在外的形象一直都是待人溫和,現在鬨成這樣,她總不能像潑婦罵街一樣跟許茉莉吵吧!該怎麼辦呢……
有了…不是說人都是同情弱者嗎?不是說眼淚是女人最好的武器嗎?
如果許茉莉找她討說法,她就死不承認,淚盈於睫,楚楚可憐,無聲落淚一直哭。
哭的越慘越好,最好讓大家同情她,到時她再說幾句似是而非的話,引導大家讓大家幫她說話。
反正許茉莉沒有人證物證,這件事最好是不了了之。
現在是冬天,大家都在自個兒家貓冬不常出門,四五個月時間足夠大家淡忘這件事了。
她計劃的挺好,卻不知道許茉莉已經給她找好了去處,更不知張磚頭占她便宜時看到她腰部的紅痣,打算逼她給自己當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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