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的頭好痛,發生什麼事了?”
當林克重新恢複意識的時候,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揉了揉有些宿醉的額頭,試圖回憶起之前發生的事。
但大腦中一片空白,仿佛有一塊記憶的拚圖缺失了。
當他掙紮著想要坐起身來時,卻感覺身上涼颼颼的,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的衣服不見了,此時正一絲不掛的躺在地上。
不,說是一絲不掛並不完全,有好幾條胳膊腿搭拉在他身上。
當他環顧四周時,才發現自己躺在洛克拉克的公會大廳裡,周圍躺滿了和他一樣的獵人,淩亂的衣物散落在四周,有些甚至掛到了天花板的橫梁上。
一副開趴過後的景象。
“喲,小哥,不錯嘛,你是這群人裡素質最好的,居然第一個醒過來。”
接待員露娜吹了個口哨,雙手撐在吧台上,纖細的手指輕輕敲擊著台麵,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坐在吧台裡,對於吧台前的這一切,似乎早已司空見慣。
一看就是身經百戰見的多了。
而那位紅發禦姐莉雅絲,依舊坐在那慢慢品著紅酒,隻是那雙美眸時不時的瞥一眼林克的下半身,偶爾伸出粉嫩的舌頭,在玻璃杯上舔舐一下,看的林克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
冷的。
沒有搭理兩人,林克環顧一圈,迅速的找到屬於自己的衣物,以這輩子最快的速度將衣服穿好,這才開口。
“我的房間鑰匙呢,給我。”
露娜見狀,沒說什麼廢話,伸手從胸前的深溝裡掏出一把鑰匙,用力扔給林克。
鑰匙在空中劃過一道優雅的弧線,準確地落入了林克張開的掌心。
“三樓上去左邊第三間房,你帶來的貓和狗都已經過去了。”
“謝了。”
握著手中還帶著乳香和餘溫的鑰匙,林克轉身就走上了樓梯,樓道的燈光昏黃而安靜,隻有他的腳步聲回蕩在這靜謐的空間裡。
沒辦法,留在這有些尷尬,那種不自在的感覺就像是有一隻螞蟻,在他的身上慢慢地爬著,讓他隻想儘快離開。
“咻,林克小哥本錢不錯嘛,看的我都心動了。”
見唯一清醒的男人走了,露娜吹了個流氓氣息十足的口哨,她眼神狡黠,嘴角上揚,帶著幾分玩世不恭的意味。
“怎麼,你這騷蹄子心動了,那今晚不如夜襲他怎麼樣,反正公會客房的備用鑰匙全在你這。”
莉雅絲輕輕地撩了一下頭發,如玉的手指把玩著發梢,指尖輕輕滑過臉頰,紅色的瞳孔中帶著一絲霧氣,她微微低頭,長長的睫毛在光線的照耀下投下淡淡的影子。
那優雅的動作和柔和的氣息,讓人不自覺地沉醉其中。
可惜,這副姿態落在同為女性的露娜眼中,毫無疑問是做給豬看。
她又不是姛。
“唉,煩死了,還得收拾大廳,哪有那個閒功夫啊。”
見莉雅絲打趣自己,露娜微微皺了皺眉頭,掃了眼一片狼藉的大廳,有些煩躁的揉了揉眉心,輕歎了一口氣,緩緩地從吧台裡走了出來。
來到滿地的醉漢中間,蹲下身,一手一個,握住他們的腳踝。
然後,她轉身麵向公會的大門,深吸了一口氣,像拖垃圾一樣拖著兩個鼾聲如雷的裸男走到公會大門邊,一腳踢開大門。
用力一甩,就將這兩個沉甸甸的身軀準確地甩出了公會的大門之外。
門外的夜風吹拂進來,吹起了她那金色的發梢,之後,露娜依次將大廳裡的家夥全丟了出去。
“好了,這下清淨了。”
露娜喃喃自語,擦了擦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珠,環顧四周,確保沒有遺漏任何細節,滿意地點了點頭。
“不愧是我,輕鬆搞定。”
“搞定個屁啊,就是因為你天天把這幫裸男裸女堆在門口,我們洛克拉克集會所才會被居民們當成怪人的聚集地,一個人都不敢靠近啊。”
看著露娜依舊像往常一樣,將公會‘打掃’得乾乾淨淨,作為公會管理人的莉雅絲不禁有些頭疼。
起碼要垃圾分類吧,至少男女要分開啊。
“沒事,到了下半夜,被冷風一吹,他們自己就醒了,不會有人看到的。”
露娜拍了拍手,撣去手上的灰塵,露出明媚的笑容。
“我不是這個意思,唉,算了,懶的說了。”
‘確實沒人看到,因為下半夜都回家睡覺去了,哪還會有人啊。’
莉雅絲搖了搖頭,一頭紅發跟著舞動,像一團躍動的火焰,她修長的素手輕輕捧著酒杯,飲下杯中最後一口酒,轉身踏上了樓梯,身影在樓道的陰影中逐漸消失,隻留下一地的寂靜和空氣中彌漫的淡淡酒香。
“哈啊,好困啊,我也睡覺去了。”
露娜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她那姣好的身材在這一刻展現出誘人的弧度,胸前的飽滿高聳如山巒,宛如一幅動人的畫卷。
月光灑在她的臉上,顯得愈發清新可人,眼角溢出一滴因為困倦而生的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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