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南歌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霍北宴頓時皺緊了眉頭,下意識開口:“不行!”
許池墨也沒想到許南歌會答應,他想要的不過是羞辱對方一兩句,借她再嘲諷霍北宴,狠狠落一下他們的麵子。
所以許南歌同意時,他還懵了懵。
旋即聽到霍北宴的話,立刻就笑了:“怎麼不行?霍北宴,你該不會是對你自己老婆沒信心吧?不就是個跑馬嗎?”
霍北宴犀利眼神立刻看向許池墨,怒道:“新手跑馬的危險,你不知道?”
許池墨抿了抿唇,他雖然性格惡劣,可也沒想真鬨出人命,當下順勢道:“嘖,玩不起那就彆來唄!什麼場合都想參與,沒那個能力,就乖乖待在家裡當花瓶,彆出來惡心我們!”
跟在他身後的那群富二代們立刻一個個附和道:
“就是,霍總,一個私生女還被你當成寶了,這麼嬌貴,那就彆帶出來丟人現眼呀!”
“堂堂霍北宴,竟然沉迷於女色,被一個女人迷暈了頭腦,真是想不到啊……”
“喂,私生女,我要是你,我就乖乖做他的金絲雀,不要出門給他丟人!”
“……”
眾人嘲諷聲中,許茵和霍子辰對視一眼,兩人眼底都透露出興奮。
這次許南歌丟人丟大了!
回家後霍寶祥肯定會揪住這個點,再次逼兩人離婚。
霍家怎麼可以有這麼上不了台麵的女主人?!
許茵順勢開了口:“許少,你多體諒,小嬸畢竟沒見過這種場麵……”
許池墨嗤笑一聲:“上不了台麵的東西,真掃興!”
說完後,視線又看向馬場,瞥見追風後,他眼睛瞬間一亮,當下看向霍北宴說到:“早就聽說海城有一匹馬叫追風,如今一見果然不同凡響。霍北宴,英雄配寶馬,這匹馬跟著你也不過是逗美人一笑的工具,不然這樣,既然你妻子不敢跟我跑一圈,那你把這匹馬賣給我吧!多少錢,你隨便開個價!”
許池墨早就對追風流口水了。
好馬難求,尤其是這種帶著野性、隻服從主人的寶馬,簡直是每一個愛馬人士的心頭好。
許池墨剛剛看到追風被霍北宴牽著,慢悠悠在馬場溜達時,都要氣壞了。
在他看來,追風這樣的馬兒就應該獲得尊重!
霍北宴冷冷道:“不賣。”
許池墨直接道:“不賣你留著繼續讓這個私生女糟蹋?上學的時候,我怎麼沒發現你竟然是個戀愛腦呢?”
他皺起了眉頭:“而且我聽說,追風這匹馬被送到海城時,誰也無法馴服,差一點活生生餓死!最後還是你們海城那位最厲害的那位訓馬師將它征服的,你這樣做對得起那位訓馬師的付出嗎?”
他身後有人詢問:“什麼訓馬師?”
許池墨解釋道:“這幾年,海城出現了一名訓馬師,聽說還是個女的,任何馬到了她的手裡,最後都會被馴服。很多野性難馴的馬被捕後寧可餓死,也不會屈服,那位訓馬師非常了解馬兒的性格,她馴化的寶馬基本上都保留著原本的野性,非常厲害!”
“女的?馴馬?真的假的?”
許池墨嗤笑道:“當然是真的,追風就是被那一位馴服的,你們看看它如今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