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南歌逗他:“定情信物。”
霍北宴頓時愣住,目光變得緊張起來:“誰給的?”
“反正不是你。”
許南歌挑了挑眉。
霍北宴眸光深了幾分:“既然不是我,那就可以扔了。”
“那不行。”許南歌看向前方:“我還想著未來還給他呢~看著像是很值錢的!”
“嗬,能是什麼好東西。”
許南歌就詢問:“要麼給你看看?”
“不看。”霍北宴嘴很硬,視線卻往她脖子裡撇了撇。
許南歌:“嘖。”
“怎麼?”
“我怎麼聞到了一股醋味?”
兩人鬥著嘴,很快到了霍家。
他們兩個人雖然被霍詩情趕到了正房那邊去住,卻仍舊先去探望了霍老夫人。
看著霍北宴那張臭臉,霍詩情沒敢擺譜,讓他們進了房間。
許南歌發現房間裡除了那個保險箱,其餘的值錢東西全部被挪出去了,阿芳偷偷告訴她,全被霍詩情那個眼皮子淺的拿到了她自己的房間裡。
她低聲告狀,把許南歌當成女主人,一副要讓她做主的樣子:“……這些都是老夫人留給您的,現在全被她給搶了!”
許南歌覺得心中暖暖的。
她從小就沒有家,現在許家那邊在為她裝修,霍家這邊也漸漸習慣……
她笑了笑,也小聲道:“放心,我們的東西,她什麼都帶不走。”
阿芳這才鬆了口氣。
霍老夫人還在睡著,許南歌見她臉色變好,又看了看周圍儀器上的數值,一切安好,也放下心來。
她和霍北宴走出老夫人的院子,往正院那邊走去。
路上,霍北宴問她:“剛芳姨給你說什麼?”
許南歌就笑著把阿芳的話重複了一遍,霍北宴就冷了臉:“她為奶奶找來了藥,我不會虧待她。但不該拿的東西,彆想碰!”
許南歌對那些財產倒是沒什麼,隻是有點擔心:“我們都不在這裡守著,她會不會虐待奶奶?”
“放心。”霍北宴淡淡開了口:“老爺子對我不怎麼樣,對奶奶其實一直挺孝順的,她不敢對奶奶動手!”
如果不是霍寶祥對霍老夫人這個母親很孝順,他這條小命怕是都被奶奶保不下來。
小時候霍寶祥和霍元傑可是鐵了心的要除掉他這個拖油瓶。
一想到那些,霍北宴的心就涼颼颼的,就在這時,手卻忽然被一隻溫熱的小手握住。
他側頭,就看到女孩指著天空:“看,今天的月亮好圓!”
霍北宴被她高興的情緒感染,也跟著抬起頭來。
月光皎潔,的確很美。
可他隻看了一眼,視線就落在了女孩的側臉上。
她輪廓清晰,無暇的麵容白皙到近乎透明,長長的睫毛……她的鼻梁高挺,卻一點也不像是小家碧玉類型,反而透著一股英氣。
再配上那薄厚適中的嘴唇……
霍北宴喉結忽然動了動。
許南歌正在往前走呢,卻忽然察覺到身邊男人不動了。
她好奇的側頭,整個人就瞬間被男人那雙深邃的眼眸給吸進去。
男人眸色很深,如浩瀚星空,讓人根本就看不到底。
兩人對視著,霍北宴忽然上前一步,和她拉近了距離。
冬日的夜色其實有點冷,周圍的樹木之中也沒有蟲鳴鳥叫,顯得分外安靜。
安靜到許南歌都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她抿了抿唇,緊張的呼吸加重了幾分。
氣氛倏忽間變得曖昧起來。
就在這時,霍北宴忽然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