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宴盯著兩個人,想到這一個月裡,許南歌被這對母子欺辱,就恨不得殺了他們。
可這裡是京都,不能隨便殺人。
但他眼神裡的殺意濃烈,嚇得張浩僵在原地!
霍北宴死死盯著他們,視線劃過許南歌,當下低頭整理了一下袖口:“一個月前,你算計我的那筆賬,似乎還沒算清楚。”
伴隨著這句話,門外忽然出現了幾個黑衣保鏢。
這種氣場,張浩哪裡見過?
他瞬間軟了腿,直接跪在地上,磕頭祈求道:“霍先生,那不關我的事兒……對,不是我的事兒,都是南格,是南格她算計你的,跟我沒有關係……我也是被南格逼的……”
許南歌看著他,心底再再次為南格覺得悲涼。
這個男人,親手把自己的老婆送到彆的男人床上,到最後竟然連一點擔當都沒有。
她深吸了一口氣,此刻話都不想說了。
霍北宴正想和她互訴情愫,就被張浩和張浩媽打斷了,現在也懶得跟他們兩個計較,直接怒吼道:“滾!”
張浩立刻站了起來,和他媽互相攙扶著往外走,中間絆倒了茶幾,連站都不敢站起來,就這麼爬了出去。
等到出了門,兩人宛如撿回來了一條命似得,屁滾尿流的往外衝。
等到她們終於走遠了,甚至是出了小區了,這才停下了腳步,後怕的回頭看向了彆墅。
這時候,張浩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霍先生怎麼會在次臥裡麵?還有南格,怎麼看著不怕他?”
張浩媽立刻拍了拍大腿:“肯定是霍先生看上她了,怪不得又請保姆,跟我們說話底氣也足了!感情是攀上了霍先生這個高枝!”
張浩懵了懵:“那霍先生肯定也會幫她填補那二千萬的空白吧?我真是,怎麼就離婚了!如果不離婚……”
張浩媽聽到這裡,就忍不住拍了一下他的頭:“不離婚,霍先生看上了南格,你還敢怎麼樣?”
張浩露出猥瑣的神色:“最起碼能要點好處……”
張浩媽也露出了悔恨的神色,不過想想剛剛霍先生那種氣場,她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後怕道:“兒子,這麼恐怖的人,你當初怎麼有膽子算計他的?”
張浩也縮了縮脖子,當時沒攀上高枝,他看到霍太太的遺照和南格有**分相像,就立刻起了心思。
現在想起來,當時真是膽大包天!
隻是可惜!給南格送了一場富貴!
他有些憤怒,隻能嘴硬的道:“不管怎麼樣,霍先生現在睡的女人是我用過不要的!”
這話說完,似乎安慰到了自己,他急忙打車,和張浩媽離開這裡,回李可心的家裡。
回家的路上,張浩的心情非常複雜。
俗話說得好,擁有的時候不懂珍惜,失去了才追悔莫及,更何況他本來以為,是自己拋棄了南格。
南格以後的日子肯定苦不堪言,他偶爾心情好,還可以回去看看她,吱吱還是他的女兒。
如今有人來搶……
想起南格那張傾國傾城的臉龐,想起大學裡南格雖然氣質不好,卻仍舊仗著過硬的顏值成為了校花,曾經被很多人追求。
張浩忽然有些不舍起來。
張浩媽看兒子這幅樣子,就明白了他的心思,當下安慰道:“兒子,有什麼舍不得的,我看那個南格除了一張臉跟個狐狸精似得到處勾引人,彆的哪裡比得上李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