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南一夜沒睡。
外麵的風很大,隻要吹到了窗戶,她就一個激靈被嚇醒。
她很害怕,很恐慌,很畏懼。
許三爺相當於就在她的眼前直挺挺的倒下去的,她這輩子還沒有距離人生病死亡這麼近過。
如果許三爺真的沒有解毒,就這麼死掉了……她這個殺人凶手的嫌疑能洗清楚嗎?
彆說許家人關著她不放了,這件事放在她自己身上,都覺得很玄妙。
怎麼就能偏偏許三先生在昨天灑了咖啡?
怎麼就偏偏她將咖啡殘渣給處理了?
如果沒有處理,就可以從咖啡殘渣裡麵查到是否有毒藥殘留了。甚至也可以分析出來毒藥的配比。
所以,她不是嫌疑人,誰是?
喬南都快哭了。
一直到天色大亮了起來,她這才迷迷糊糊的睡著。
可是剛剛進入夢鄉,房門卻猛地被一腳踢開了。
喬南猛地抬頭,就看到蘇姍姍帶著一個保姆走了進來。
喬南立刻站了起來:“你們乾什麼?”
“乾什麼?”
蘇姍姍嗤笑了一下,轉身關上了房門:“當然是來審訊一下你這個犯人了!”
喬南立刻大喊道:“我不是,我沒有,我……”
“你喊吧!許家這棟彆墅的建築,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你就算喊破喉嚨,也不會被人聽到的。喬南,今天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說完後,她就看向了那保姆,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根繩子,“你去把她給我綁起來!”
保姆立刻上前,喬南就順手從旁邊的茶幾上拿出了花瓶:“你彆過來!”
那保姆愣住。
蘇姍姍嗤笑了一下,忽然上前一步,一手抓住了花瓶,一手在她手腕上敲打了一下,喬南的手立刻軟了,整個人都癱倒在地上。
她震驚的看著蘇姍姍:“你……”
蘇姍姍拍了拍手,一改往日裡在許池聘麵前的柔弱,直接說道:“還不快將人綁起來!”
那保姆立刻衝過去,將喬南手腳綁了起來。
喬南的手被綁在了身後,她震驚的看著蘇姍姍:“你們要乾什麼?我說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那保姆動作就微微一頓,看向了蘇姍姍。
蘇姍姍立刻說道:“不知道?怎麼可能不知道……我看那毒藥就是你下的,否則的話,怎麼一夜過去了,許家還沒有還你清白?”
保姆聽到這話,頓時下手重了幾分:“你乖乖把解藥交出來,蘇小姐還會饒你一命!”
“我沒有,你們……”
話語說著,蘇姍姍就看向了那保姆,用下巴示意了一下浴室。
保姆立刻心領神會,衝到了浴室裡,打開了水龍頭,給浴缸裡麵放水。
蘇姍姍就湊到了喬南麵前:“嘖嘖,真是個我見猶憐的小美人啊,可惜了,今天恐怕要吃點苦頭了。”
說完,她將喬南往前一推。
喬南倒在地上,質問她:“我和五少爺清清白白,沒有任何關係的,真的,我昨天也給他說了,這件事還我清白後,我就會離開許家……”
蘇姍姍卻嗤笑了一聲:“離開?你以為,你還能全身而退嗎?喬南,你可真是夠賤的,勾引誰不好?勾引許池聘?”
她彎腰,一把捏住了喬南的下巴,用力掐著,讓喬南隻覺得下巴生疼:“我沒有勾引他,我也沒有給許三爺下毒,真的,我沒有……”
“我知道啊。”蘇姍姍笑了:“許三爺中的毒貴得很呢,你哪裡下得起?”
喬南眼睛一亮:“那你可以放我走嗎?我立刻離開許家,再也不會回來了!”
“這個啊……恐怕不太行!”
蘇姍姍笑了,直接開了口:“你走了,我怎麼在許家立功?”
她這麼說著,就聽到浴室裡麵保姆走了出來:“蘇小姐,水放好了。”
“好。”
蘇姍姍一把拽住了喬南的頭發,拖著她往浴室走去:“看你這樣子,做完沒洗澡吧?整個人都餿了,來來,我幫你洗一洗!”
進入了浴室後,這個女人直接將喬南推進了大大的浴缸裡麵!
“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