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萍也跟著看了,道:“這是那個射覆發作的原因嗎?”
“是。”朱長風道:“它是一個引子,每引一次邪力,自身也會有一定的反射。”
“那它下次發作?”楊輕雪問。
“下次應該是你的右眼。”朱長風道:“再下次,就會是你的心臟了,事不過三,一般是三次全功。”
“心臟。”楊輕雪已經是真的怕了,她捂著胸口,道:“小朱,會不會……”
胡萍也道:“小朱,一定要等第三次發作,你才能找到那個施術的人嗎?”
“我試試看。”朱長風道:“這個射覆一旦發動,中間間隔的時間,不會太久,太久的話,前麵的邪力散去,效果就不會太好,所以。”
他想了一下,道:“第二次發作,有可能就在明天早上。”
楊輕雪嚇得身子一顫:“那我要怎麼辦?”
“楊姐你不要怕。”朱長風道:“有符擋著,不會有太大的事,最多和這次一樣,突然痛一下,喝一碗符水就沒事了。”
楊輕雪卻一臉要哭的表情,先前那一下,真的很痛啊,就好象突然有人用針給她紮了一下似的。
不過她到底不是小姑娘,她沒吱聲,就看著朱長風。
朱長風道:“我呆會另畫一道符,等射覆第二次發作的時候,我那道符,就可以順著邪力,反追回去,就有可能找到那個施術的人。”
“一定要找到他。”胡萍急叫。
“我試試。”朱長風不敢擔保,因為他是學來的東西,並沒有經驗,能不能找到,還真是不好說。
楊輕雪這邊準備了黃紙毛筆什麼的,朱長風就畫了一道符,同樣放在楊輕雪那個黃綢袋子裡。
“小朱,那你今晚上彆回去了好不好?”楊輕雪帶著求懇的語氣看著朱長風。
“好。”朱長風點頭:“我在這邊守著。”
“太好了,辛苦你了。”楊輕雪是真的怕了,現在惟有朱長風守在身邊,她才安心。
她又對胡萍道:“萍萍,你要陪我。”
她年紀比胡萍大,不過兩個關係好,這語氣,就帶著一點撒嬌的味道。
“我肯定陪你的。”胡萍義不容辭。
折騰這一陣,也十點多鐘了,又聊了一會兒,朱長風讓她們不必擔心,喝了符水睡下就上。
她們也就上樓,朱長風則睡下麵客房。
兩女上樓,收拾一下,上床,楊輕雪準備了符水,一人一杯,不過暫時沒喝。
受了驚嚇,必須要討論討論,發泄一下,才能睡得著呢。
“雪雪,你說,是不是真的是呂項啊?”胡萍終於把這話問出了口。
“除了他,還有誰呢?”楊輕雪恨恨的道:“我死了,最大的得利者,就是他,而玉佩是他親手給我戴上的,且叮囑我一定不能取下來。”
楊輕雪回想當時的情形,恨恨的呸了一聲:“他當時一臉正色,就這是特地幫我求了高僧,開了光的,我還感動了一下,真以為他是那麼關心我呢。”
“唉。”胡萍輕輕歎了口氣。
楊輕雪道:“萍萍,你找對象,一定要睜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