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東籬則對它不屑一顧,根本不看它。
周東籬抱拳:“朱先生,我沒有說假話,我主人確實早就死了,但是呢,妖匠在他的棺材裡弄了鬼,他的棺材裡,有一個陣法,名為棺獄。”
“棺獄?”孫原驚呼出聲。
周東籬轉頭看他,道:“這位道友,你知道棺獄?”
孫原點點頭,見朱長風好奇的看著他,他道:“棺材,一般就是用來裝死人的,但是,有些匠人,會奇術,可以在棺材裡繪製法陣,這個法陣,凝聚陰氣,不但可以使棺材及屍體不壞,還有一個功能,可以困住死人的鬼魂,讓人不得往生,而且,如果和死人有仇的話,還可以在棺獄裡設製各種刑具之類,以惡鬼拷打死人的靈魂,讓死人永世不得安寧,萬世受苦。”
朱長風大吃一驚:“還有這樣的事?”
“有的。”孫原苦笑:“主公你從來沒注意過棺材的打製吧?”
“沒有。”朱長風搖頭,棺材那個東西,裝死人的,誰沒事去關注那個啊。
“棺材打製這一行,鬼花樣很多的,卻又極為隱蔽。”
孫原道:“很多人給死人燒東西,燒祭品,古代一些達官貴人,甚至厚葬,其實很蠢,真正聰明的,懂的,會去找打製棺材的匠人,以棺為陣,凝聚陰氣或者天地間靈氣,那才能真正保佑後人。”
他停了一下,道:“但有時候,一些人和主家有仇的,生前報不了仇,就死後報複,看這人死了,他就去找打棺材的匠人,在棺材中繪製陣法,設下棺獄,那人下葬後,靈魂無法往生,且會在棺獄中,永世受苦,不得超脫。”
“好陰毒。”這種仇恨,這種機心,居然報複到死人身上,朱長風都有些毛骨怵然了。
而在這時,周東籬突然往地下一坐,竟就哇的一聲,哭了起來:“主家啊,你好苦哇。”
它這一哭,眼淚鼻涕齊來,竟是哭得極為傷心。
朱長風一時都有些動容,道:“那個,周道兄,你且莫哭,說說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同為道友,若有能到忙的地方,我不會袖手。”
如果周東籬是個人,那朱長風不會說這個話,跟毒販子有什麼交情可扯?
但周東籬是狗妖,這就完全是另一種情況了。
神道和人是不相同的,這不是一個頻道,你不能拿人類的法,去對狼說:不許傷害野生動物。
那是笑話。
而且狗是一種忠誠的動物,眼見著周東籬成了化形大妖,仍然為主家的遭遇如此悲傷,朱長風自然心有所感。
“多謝朱道友。”周東籬抱了抱拳,勉強收了悲傷,隨後說了它的故事。
它活了五百多年了,本名大黃,周東籬,是它主家的名字。
周東籬是個商人,以販南貨為業,城中也有鋪麵,不算大富,但也算中上人家。
周東籬娶妻後,隻生了女兒,沒有兒子,他就招了一個上門女婿。
周東籬為人還算厚道,對上門女婿也還算看顧,彆人看不起贅婿,他卻處處照顧自家女婿。
本來想著,以心換心,自家死後,女兒有靠,香火能繼承下去。
沒想到的是,有一回,他進貨,提前回來,竟然發現,他女婿勾搭上了他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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