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人立陪著同束二花買下屋,這才回縣衙。
“我說齊大人。”孟長青收起擦好的刀,“做事還是要注意方法嘛。”
齊人立領悟道:“大人認為下官不該借錢給束姑娘?哦,下官也不是誰都借,實在是跟她接觸時間不短了,了解她的為人,這才開口。
況且束姑娘口風緊,從我這裡借到錢,也不會跟其他人說,想來不會給我添什麼麻煩。”
孟長青說:“倒不是這個意思。”
這下齊人立不明白了,當下謙虛道:“還請大人指教。”
孟長青請他坐下,“齊兄,你剛才說,與束姑娘接觸時間不短,故而了解她的為人,我與你之間,也是一樣。
我本就看重你,又這麼長時間相處下來,我十分相信你的為人。
你忠於職守,熱心為民,在北山縣所做任何事,都是出於幫忙的目的。”
聽到孟長青這樣給他戴高帽,齊人立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大人過獎。”
孟長青的話還沒說完,“要說這當中,有委屈了誰,那隻能是委屈了你自己。”
齊人立聽的直起雞皮疙瘩,“不敢當,不敢當。”
“你本意如此,又是如此的做法,有什麼不敢當?”孟長青說,“我之所以知道你的為人,是因我們長久共事,可旁人對你的認識,不見得跟我一樣。”
齊人立覺得他就像個風箏,剛才孟大人的話就像風,一直使勁往天上吹他,這會兒倒是被他猛地拉了一把。
果然,孟大人的好話,不可能白說給人聽。
齊人立明白了孟長青的意思。
他的做法,會遭人誤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