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馨怡隻能老老實實跪在上麵。
眨眼，傅馨怡膝蓋全是血。
痛的她全身打顫。
“痛嗎？傅馨怡。”司雲霆入座的時候手指不小心碰到酒水，保鏢朝他遞了塊手帕，司雲霆接過手帕，慵懶擦拭著手指。
“霆、霆爺……饒命，我……我……不知道……哪裡……惹到……您不開心……”傅馨怡痛的全身冒冷汗，一邊哆哆嗦嗦。
司雲霆骨骼分明的手指挑起傅馨怡的下巴，閻黑的眸子迸出駭人的淩厲，“你為什麼要砸死傅家的管家，恩？”
傅馨怡腦子轉的特彆快，“什麼傅家的管家，我不知道霆爺在說什麼。”
司雲霆冷嗤，“傅馨怡，你是很聰明，但是彆忘了，一山比一山高，這個世上比你聰明的人很多，不是隻有你最聰明。”
司雲霆說話高深莫測，傅馨怡一時摸不準他想打探什麼，外加膝蓋上還跪著玻璃，痛的傅馨怡痛不欲生，根本就沒心思回答司雲霆問的問題。
“霆爺，您能讓我先起來再說話嗎？我膝蓋好痛。”傅馨怡痛全身顫抖，膝蓋全是血，傅馨怡眼淚直流，臉色白的嚇人。
太痛了。
痛的傅馨怡懷疑人生。
“不跟我說實話，就給我繼續跪著，跪到肯說為止。”司雲霆可不是什麼心軟的主，傅馨怡不肯交代，司雲霆半點沒有憐惜。
“霆爺，我不知道您想讓我說什麼。”傅馨怡痛的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但她就是死咬著不鬆口。
她好不容易扳倒韓晴晴，她不能翻供。
“你是傅煜城的女兒，傅家的管家你不會不認識。”司雲霆捏著手帕，慵懶的繼續擦拭手指，一邊質問傅馨怡。
“我從小在國外上學長大，和管家還真就不太熟。”傅馨怡緊緊咬牙。
“傅馨怡，這話虧你說的出來，老管家在傅家工作幾十年，可以說是看著你長大，老管家對你們傅家忠心耿耿，傅馨怡，你倒好，把人家給砸死了。”司雲霆擦乾淨修長的手指，滿是怒焰將手帕扔到桌麵上。
這個傅馨怡，還真是忘本。
傅馨怡嚇的直打顫，“是韓晴晴砸死的管家……”
等等。
司雲霆為什麼跑來質問一個管家的死？
管家和他有不熟，司雲霆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愛管閒事？
傅馨怡總感覺哪裡不對。
司雲霆總不會是在幫人收集證據？
之前韓晴晴身世的事，司雲霆橫插一腿，現在韓晴晴進了監獄，司雲霆又來橫插一腿，總不會司雲霆和韓晴晴什麼關係？
“韓晴晴？她懷著孕怎麼傷人，倒是你，傅馨怡，你說你親眼看到韓晴晴傷人，還給出不少的證據，怎麼看都像是你想置韓晴晴於死地。”司雲霆揉著太陽穴，想套傅馨怡的話。
傅馨怡給的證據太天衣無縫。
越是看起來沒破綻的事情，反而越有問題。
世上就沒有完美的事物。
“我看到的情況就是如此，我去探望生病的父親，一推開門，就看到韓晴晴拿著煙灰缸砸死了管家。”傅馨怡十分狡猾，司雲霆一再插手韓晴晴的事，敏銳感覺到她們兩關係不尋常。
外加，韓晴晴還懷了孩子。
傅馨怡越發懷疑司雲霆和韓晴晴是情侶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