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是這個結果,那樊氏的爵位,肯定會被奪……
樊氏沒了爵位,什麼豁免權都沒有了,領地也沒有了,會被那些對樊氏虎視眈眈的家族給徹底吞並!
樊成器心裡又苦又澀,可他還是不願意,自己為了家族送死。
憑什麼!
樊博維這邊見之前的權宜之計沒有成功,立刻改了主意。
他死死盯著雲女蘿,突然說:“我要報警!我要上法庭!我要跟權采薇當麵對質!我不信我家老二企圖謀害她!他們倆明明情投意合,是一對情侶!情侶之間晚上來往,再正常不過,怎麼會是謀害她”
樊成器這時回過神來,也說:“我作證,權采薇已經答應做我弟弟的女朋友,不能你們權氏反悔了,就要殺人!”
他們父子倆這時字字句句扣著權采薇,就是賭樊成才已經把權采薇弄到手了。
權采薇現在不出現,肯定是因為沒臉見人……
既然權采薇沒臉見人,他們就要把這件事鬨大,看看權氏敢不敢用他們家這一代唯一貴女的名譽,來給樊氏陪葬!
雲女蘿眯了眯眼。
她承認,她確實低估了樊氏父子的能耐。
這腦子轉得挺快啊……
她要怎麼做呢
雲女蘿很快有了主意。
她要維護的是整個權氏的利益,權采薇作為權氏一員,必須擔起自己的責任。
所以,雲女蘿決定,權采薇應該作為原告,跟樊氏父子打一場官司。
她知道這可能會影響到權采薇的聲譽,但和權氏整個家族的利益比,權采薇義不容辭。
雲女蘿背起手,冷聲說:“第一,我權氏貴女以前根本不認識樊成才,這一次來歸遠星度假,才認識,還不到六天。這麼短的時間就能成為情侶,你家樊二少,還不夠資格。”
“第二,就算是情侶,也不意味著,男人可以對女人為所欲為。樊成才在女人堅決拒絕的時候,依然企圖用強,才被莪權氏暗衛擊斃。這一點,屬於自衛範疇。”
“第三,根據北辰帝國法律,貴族的刑事豁免權,隻是上對下。當下層貴族冒犯上層貴族,你們的貴族豁免權就不存在了。所以,如果你們一定要起訴,我權氏貴女當仁不讓,一定出庭!”
“第四,你們對我權氏家人的侵害,不僅僅是企圖用強,還有使用迷藥和違禁藥物。我們已經保留了各種證據。現在,我要向歸遠星最高法院申請,對你樊氏的所有不動產進行搜索,我懷疑,樊氏擁有的違禁藥物,來路不明!”
樊博維哈哈大笑,一副死豬不怕開水躺的樣子,瘋狂地說:“不管你巧舌如簧,你還是得跟我對簿公堂!我倒要看看你權氏,能撐多久!”
雲女蘿冷冷看著他們,淡聲說:“你難道不知道,我權氏在法律界的地位嗎對簿公堂,你也配說這四個字——你要擺正位置,一旦上了法庭,你們是接受審判!”
“嗬嗬,你們權氏在法律界是很有地位,難道就能在法庭上一手遮天嗎!”樊博維也豁出去了,為了家族不被奪爵,他是一定要上法庭申訴的!
雲女蘿皺眉:“你們不要負隅頑抗了,我們權氏掌握了全部證據,我們甚至有……”
她沒有把話說完,隻是一臉篤定的樣子,讓樊博維和樊成器頓時有些不安,不知道權氏到底掌握了什麼證據。
雲女蘿心想,如果這樊氏執迷不悟,硬是要上法庭,那個視頻,隻有拿出來。
權首席把這件事交給她處理,是對她完全的信任,她不能讓權大首席在法庭上無往不利的記錄,因為這件事被抹黑。
夏初見抿了抿唇,心裡開始不安。
突然,這間臥室的房門被人再次推開,一個冷豔的軍裝製服女子站在門口。
她身後還帶著四個全副武裝的軍裝男子。
這女人走進來,也對宗若安點了點頭,說:“宗司,我是薑原殊。”
宗若安臉色不太好看,不過他知道薑原殊是特安局新任稽憲司司長。
他朝她禮貌點頭,說:“薑司,你好。”
又向雲女蘿介紹說:“雲秘書,這位是我們特安局稽憲司新任司長薑原殊女士。”
雲女蘿朝她伸出手,微笑說:“薑司,幸會。”
薑原殊禮貌地說:“雲秘書您好,我是奉霍督察之命,前來逮捕樊博維、樊成器和樊成才。”
“哦逮捕他們以什麼名義”雲女蘿挑了挑眉,鎮定自若地問道,“我這裡也有個案子跟他們有關,所以,我想看看優先權。”
薑原殊語氣平淡地說:“他們涉嫌跟歸遠星總督勾結,在歸遠星設獨立王國,欺上瞞下,瘋狂斂財,草菅人命,甚至插手到屬於皇室的類人種植園。”
“根據皇帝陛下的手諭,也根據北辰帝國憲法賦予特安局的合法權力,我以稽憲司的名義,逮捕樊博維、樊成器和樊成才父子。樊氏家產全部充公,樊氏奪爵。”
說著,薑原殊拿出了來自皇帝陛下的手諭。
雲女蘿默默看著這個手諭,看著上麵清晰的國璽大印,還有剛剛出爐的時間,以及,這其實是一份複印件,並不是原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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