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快速離開馬廄。
兩人又順著來路出了騎射場。即使有人看見,也以為她們是觀看賽馬的,沒人在意。
“我們需要守在騎射場門口等消息嗎?”伏雲問。
“不用,我們回去。”簡月對自己的毒藥非常自信。
二皇子邀請燕馨寧在順香茶樓喝茶。
畫眉守在門口,茶室裡隻有二皇子和燕馨寧兩人,二皇子就顯得格外柔情。
他親自給燕馨寧倒茶,怕她燙著,等茶水溫度正好的時候才端到燕馨寧麵前,狹長的眉眼含情脈脈:“寧兒,茶溫正好,不燙。”
“謝謝殿下!”燕馨寧一臉嬌羞,伸手去端茶杯。
二皇子輕輕握住她的小手。燕馨寧心裡一顫,麵頰滾燙。她羞得粉麵通紅,卻任由二皇子抓著,怯怯嗔怪道:“二皇子,寧兒可不是那般輕浮的女子。”
二皇子抓著她的手,往自己臉上貼了貼,柔聲道:“我知道,隻是寧兒是我心儀的女子,每當獨處,我就控製不住自己的感情。”
燕馨寧的心像被泡在了蜜水裡,甜得冒泡。
這可是尊貴無比的皇子啊!能跟她袒露心扉,可見是對她喜歡到了骨子裡。
燕馨寧再精於算計,也是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可不比二皇子府裡有好幾個通房,對男女情事早就熟稔,幾句甜言蜜語就把燕馨寧哄得眉眼含情,嫵媚生姿。若不是心裡還有最後一道道德防線提醒著她,她都恨不得以身相許,把心剖出來給二皇子看。
溫存得差不多了,二皇子提起了十裡香酒坊。比溫家貢酒還好的燕陵春酒,南昌國頭一份,用腳趾頭都能想到它帶來的巨大利潤。
二皇子想收入囊中。
對茅神醫他不能輕易下手。但是對他那個土包子徒弟,他勢在必得。
燕馨寧很快就明白了二皇子的意思,想通過簡月把茅神醫的釀酒方子弄出來。她正好要對付簡月,自然欣然同意。
兩人一拍即合,又頭挨著頭密謀了一番,才滿麵春風離開順香茶樓。
孟沅癱了。
簡月傍晚得到的消息。
孟沅賽馬得了第一名,想在泰和樓請客。結果泰和樓的大門還沒進去,人就毫無征兆撲倒在地。
孟同知把燕陵府所有的名醫都請進府裡,也沒有找到孟沅癱瘓的原因。
孟同知又求到二皇子頭上,借孫禦醫看診。二皇子心情好,二話不說就同意了。結果,孫禦醫又悲催了。
孟沅癱在床上,看臉色和精神頭一點都不像得病的樣子。但他手腳酥軟無力,不要說走路,連站都站不起來。
孫禦醫查不出毛病,用銀針把孟沅的兩條手臂兩條腿紮了一遍,孟沅毫無知覺。
孫禦醫又抑鬱了。
他的名聲算是徹底毀在燕陵府了。
麵對孟同知夫婦期待的眼神,孫禦醫搖搖頭,醫術淺薄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身為禦醫,怎麼會醫術淺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