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不再是你們諸葛神族的子弟,那就不要怪我不給麵子了。”
就在這時,西門奉戰徐徐站了起來,聲音極其的冰冷。
此話一出,現場的眾人皆是一震。
雖然他們早已預知了這麼一個結果,但還是免不了歎一聲可惜。
“狗雜種,你殺我兒子,今天任你有逆天之能,也休想活著從這裡離開。”
說著,西門奉戰冷聲一喝,頓時長空直震不止,連帶四周空間也被徹底禁錮了起來。
“殺死你兒子的是我,想報仇衝我來便可。”
諸葛清姚一把將陳遲護在身後,冷冷道。
西門奉戰轉頭看向諸葛天玄,“天玄兄,你不打算管束一下自己的女兒嗎?”
諸葛天玄聞言,臉色變了變,最後還是歎了一口氣,“小姚,過來吧,這不是玩鬨的時候。”
“我沒有玩鬨,西門洪陽的頭就是我親手割下的,殺人之凶就是我。”
說著,諸葛清姚冷視西門奉戰,“老狗,你在這裝什麼,不是要為自己的兒子報仇嗎,來啊!”
西門奉戰臉色徹底冷沉下來了,周身氣息在沸湧,不斷有殺機在肆虐著。
顯得,即使是有諸葛天玄護著,西門奉戰的忍耐度也到了極限了。
諸葛天玄頓時冷斥道,“夠了,給我滾到一邊去。”
“我不。”諸葛清姚聲調猛然拔高,“殺西門洪陽一事,大家都看著呢,是我就是我,我諸葛清姚一人做事一人當,不用朋友給我頂罪。”
眾人麵麵相覷。
雖然諸葛清姚所說的是事實,但這已經不重要了。
如果諸葛清姚不是諸葛神族的少族長,那諸葛清姚早就死透了,當然死的還有陳遲。
現在陳遲隻能當這個替死鬼,否則難讓西門奉戰泄心頭之憤。
當然,陳遲唯一的活路,就是自救,在西門奉戰的手上活下來。
至於其他人,則給不了,不敢幫也不能幫。
不過想到陳遲從西門奉戰活下來,眾人又不由搖頭失歎。
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一是西門奉戰不僅已經是始神境,而且還是巔峰一重始神境,距突破僅一步之遙。
“我說夠了,知道了嗎!”諸葛天玄壓著怒火道,聲冷如鐵。
熟知諸葛天玄的人,一定知道諸葛天玄這是生氣了。
對於陳遲,他並不是沒有給過機會,隻是陳遲沒領情而已。
後來陳遲要退出神族,他也全然放行,沒有一絲的刁難。
他自問,自己做的已經夠好了。
可讓他憤怒的是,諸葛清姚竟如此不識大局,明明他已經把事壓下去了,自己卻反而要自掀傷疤。
這不僅是在抽諸葛神族的臉,更是在抽西門奉戰的臉。
如此下去,西門奉戰真不準會做出什麼事來,到時候難做的不僅會是他,還有整個諸葛神族。
諸葛清姚正要反駁時,陳遲一手搭在諸葛清姚的肩膀上,悠悠道:“行了,你的心意我知道了,但這事是我的選擇,自由我自己來承擔後我。”
“可……”諸葛清姚臉色難看至極。
陳遲搖了搖頭,“我孤家寡人一個,但你不同,背後站的可是整個諸葛神族。”
見諸葛清姚還想說什麼,陳遲輕笑道:“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