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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做什麼,就是想確認一下你有沒有丟掉這張手機卡,是否能夠保持聯係。”
陸魚塘一把捂住了臉:“你還真是對你們朱董的事兒上心啊。還有事兒沒?沒事兒我掛了啊。”
“等等。還有件事兒跟你說。”
“放。”
電話那頭的梁妍沉默了片刻,低聲說道:“剛才接到朱董管家的信息,朱董的父親,去世了。”
陸魚塘稍愣了愣,隨即輕笑了一聲,淡淡道:“所以呢?”
“沒什麼所以,我隻是告訴你一聲。我想這個時候朱董可能最需要的,就是你的安慰。”
陸魚塘甩了甩頭,冷聲回道:“我和你們朱董的關係,和陌生人差不多,所以我沒必要去安慰她什麼。”
“可你畢竟是他的兒子,剛剛去世的那位,是你的外公。血親,是割不斷的。”說完梁妍便掛斷了電話。
“……”
正盯著自己手機發愣之際,電話又來了。
這一回,還真是蘇影。
“你發來的那段錄像麼,事兒,很大。”剛接通,蘇影便直說道。
“很大?有多大?”
“很大。”蘇影沉聲重複道,“不過這對於你抹殺魏天華的任務來說,是件好事兒。”
陸魚塘眉頭一挑:“怎麼說?”
“魏天華不比以前了,他以前是他哥的手下,得四處跑動替他哥賣命。可如今他的地位不同了,他是掌管一方的軍閥勢力統領,所以他不太可能輕易的離開老巢,也不可能隨便跟誰見麵,這……正是你現在所麵臨的最大問題。”
陸魚塘微微頷首:“你說的對。說到底……殺一個人,得要能接近他才行。”
“可你發來的這段錄像,正好給你提供了一個機會。”
陸魚塘點了根煙,翹起了二郎腿:“彆繞了,直接說,從那段錄像裡你得到了什麼信息?”
“一個足以令魏天華肝兒顫的信息。”
“你特麼再繞我就讓你肝兒顫!”
電話那頭的蘇影打了個哈欠,吧唧著嘴回道:“好困,行行行,彆急,聽我慢慢說。二十五年前呢,緬甸的另一方軍閥勢力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消滅他們的,是國的軍隊。”
陸魚塘一怔:“國軍隊直接進入緬甸去打擊他們國內的軍閥勢力?”
“對。當時的緬甸政府也無可奈何,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的軍隊入境乾涉內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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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因為當時國政府派出了一支由十幾名議員組成的訪問隊伍,去緬甸的首都談判,想爭取在他們國家開辟一個軍事港口。談判結束之後呢,這幫議員沒有立即回國,而是聯合當地的紅十字協會呢,假惺惺的要去軍事動蕩的地區慰問兒童,結果半道上……”
“被劫了?”
“對。被一隊士兵給劫走了,並且當場將紅十字協會的人和負責緬甸政府軍護衛給全部打死了。後來據事發地附近的人反應,劫持那些議員的士兵,身著的都是某軍閥勢力的軍服,於是國就大為光火,打著反恐的旗號,直接派兵入境消滅了他們。”
頓了頓,蘇影又說道:“知道麼?那個被消滅的軍閥勢力,當年可是跟魏氏軍閥勢力水火不容的。”
陸魚塘長“哦”了一聲,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實際上劫持了那些議員的,是魏氏軍閥士兵乾的,他們隻不過是想假借國之手,消滅自己的對手。”
蘇影拍了拍手:“對。你提供的這段錄像,就可以證明這一切。不過我有些想不通的是……這種事兒,他們怎麼會主動拍下證據?”
陸魚塘冷笑道:“我分析麼……當時的魏天華年輕,哪裡有他哥的城府深,我猜……是魏天和下令讓他拍下行凶的過程,然後自己把這個證據給藏了起來,防的……就是個萬一。畢竟……如果有這個把柄在手的話,即便被他的弟弟奪了權,那他弟弟的政權也維持不了多久。因為隻要把這段錄像提供給國,那他的政權可以說就完蛋了。”
“嗯……有這種可能性。”
“你確定錄像裡被殺的,就是那些議員?”
電話那頭的蘇影以相當篤定的口吻回道:“確定!被殺者的相貌我都一一比對過了,就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