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辦的諾獎,克拉福德獎等晚宴也不像是英米兩國的晚宴一樣可以隨意端著餐盤到處遊走結交新朋友。
這些重大典禮的晚宴,更像是國內的延席,包括席桌上的酒菜配置,酒菜的上法、吃法、陳設等,都有著嚴格的規定。
不過晚宴後的晚會和舞會,就沒有那麼多的講究了。
在晚會和舞會上,徐川看到了不少熟悉的人。
比如他的三位導師,陳正平,德利涅,威騰,這三位導師正湊一塊不知道在交流著什麼。
還有從加州趕過來的陶哲軒教授,從巴西趕過來的阿圖爾·阿維拉教授,甚至還有一些從趕過來的一些物理學家,都一一打了招呼,恭喜了他。
端著酒杯,徐川行走在會場中,不時會有人上來自我介紹,和他碰杯。
對於這個,徐川是來著不拒,多結交一些朋友總是好的。
“恭喜你了,徐川。”
舞廳中,一位半頭白發老人端著玻璃酒杯走了過來。
“潘院士,您老人家也來了。”徐川連忙上前迎接。
這位老人叫潘德明,是北大的數學院士,屬於國家最早的一批數學家,參與過國家的各種機密項目(曾經),比如他曾經和錢老一起製造導彈,送衛星上天等,讓人很是尊敬。
“本以為有生之年看不到國人拿到這枚獎章的,沒想到南大出了個好學生啊。”
站在徐川身邊,潘德明院士感慨的說道。
徐川笑了笑,道“您老會長命百歲的,未來能看到的東西還有很多。”
潘德明啞然一笑,搖了搖頭道“夠了,足夠了。”
頓了頓,他接著道“之前莫坤的事,請你多體諒,北大對不住你啊。”
聞言,徐川忙道“您老言重了,這隻是他的個人行為,和北大無關,何況他已經得到了懲罰。”
潘德明笑了笑,跳過這事接著問道“準備在普林斯頓學習幾年的時間?”
徐川想了想,道“短則兩三年,長則四五年吧,我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
潘德明笑著拍了拍他的手,道“多學點知識好,你今年還不到十九,即便是再過四五年,也隻是二十三四。”
頓了頓,老人接著問道“以後是在普林斯頓那邊當教授還是回來?”
徐川笑道“當然是回來了。”
聞言,潘德明渾濁的眼神都明亮了兩分,笑道“回來好啊,回來好啊。”
他並沒有邀請徐川回來後去北大當教授。
雖然他已經離開學術界很長一段時間了,但也知道目前的北大不適合。
莫坤是北大數院山頭田剛的學生,而莫坤抄襲徐川,北大並沒有第一時間站出來徹底調查清楚結果,就先公告了莫坤的言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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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雖然是各大高校都會這樣做的方法,但毫無疑問,北大給徐川留下的感官肯定不會多好。
這個時間點去邀請人家在北大任職教授,其他人怎麼看?不合適。
與其將僅剩的這點情誼用到這上麵,還不如等待後麵。
以他的眼光來看,這位年輕的天才在未來肯定還有其他的成就。
說不定會在國內召開一些數學報告會,雖說第一序位肯定是選擇南大,但北大應該也有機會蹭一兩場。
當然,對於潘德明來說,更重要的是,隻要徐川回來,以後在哪裡當教授都不是什麼事。
他有預感,這個少年以後的成就,絕對不會低。
甚至可能會比當年他參加東風項目時那道偉岸的身影更高。
潘德明過來打了個招呼後就走了,徐川在舞會中轉悠著。
舞池中,形形色色的人伴隨著古典音樂起舞,動作優雅。不過徐川並沒有多少參與進去的意思。
這種交際舞,他倒是會一些,畢竟前世經曆了那麼多的晚會和舞會,沒學過也能學會一點。
隻不過作為一個華人,跳舞這種事,就沒有印入他的骨子裡麵去過,相對比西方國家的開放,華人終究還是要保守不少的。
所以能不跳的情況下,徐川會儘量躲開那些邀請他跳舞的女士,實在避不開的話,那也沒辦法。
翌日,上午,瑞典皇家科學院數學分院的門口,飄揚著瑞典和華國的國旗。
紅色的國旗和藍黃交錯的國旗迎著微風飄揚,相映得彰。
這上麵掛的國旗,並不是亂來的,隻有的當克拉福德獎或者諾貝爾獎這些由瑞典皇家科學院頒發的大獎時,才會掛上獲獎者的國旗。
儘管這並不是華國的國旗第一次掛在這裡,此前在2012年和2015年的時候,獲得過諾獎的屠教授和莫言先生就曾讓國旗在這裡飄蕩。
但因克拉福德獎而升起的國旗,這還是第一次。
望著那隨風飄蕩的國旗,徐川的心也隨之蕩漾著,跳動著。
深呼吸了一口,徐川邁著步伐走進了瑞典皇家科學院數學分院的報告廳。
作為諾獎學者專用的報告廳,報告廳的麵積自然極為寬敞,甚至能同時容納上千人。
但在此刻而言,龐大的報告廳已然極為擁擠。
不僅滿無虛座不說,座位之間的走廊也占滿了人,不僅僅有科學家和學生,更有被吸引而來的瑞典市民。
一位不到十九歲的克拉福德獎獲得者,而且還是史無前例的克拉福德數學獎和天文學獎雙獎獲得者,絕大部分的人都相當感興趣。
而作為克拉福德獎學術會議的主要報告者,一襲正裝打著領帶的徐川從講台側邊走上報告台,以ey—berry猜想的證明,以及對xu-ey—berry定理的應用為中心,展開了長達一小時的報告。
這是數學報告,圍繞的核心自然是數學。
而在明天,他還有一場天文學的報告會議,到時候的主題就是參宿四氫包層內天體信息的觀察,以及精算天體參數計算方法報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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