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霍奇猜想,七大千禧年難題之一。
是代數幾何中的一個懸而未決的重大問題。
它由威廉·瓦倫斯·道格拉斯·霍奇提出,是關於非奇異複代數簇的代數拓撲和它由定義子簇的多項式方程所表述的幾何的關聯的一個猜想問題。
簡而言之,霍奇猜想就是在非奇異複射影代數簇上,任一霍奇類是代數閉鏈類的有理線性組合。
它與費馬大定理、黎曼猜想三者構成廣義相對論和量子力學融合的理論結構幾何拓撲載體和工具,重要性不言而喻。
如果他能解決霍奇猜想,那麼廣義相對論和理論的正確性將向前跨出一大步。
對於徐川而言,這件事的誘惑力毫無疑問是相當大的。
畢竟他上輩子就是學習的物理,且師從愛德華·威騰的,無論是廣義相對論還是理論,他都很熟悉。
忽的,書桌邊的手機再次震動了起來,響亮的鈴聲打斷了徐川的思緒,摸起手機,是威騰教授打過來的。
“喂,導師,找我有什麼事嗎?”
“你在哪?現在方便嗎?”電腦那頭,威騰的聲音傳來。
“我在宿舍中,怎麼了,老師,是有什麼事情嗎?”徐川回道。
“那現在來趟德利涅教授辦公室吧。”
“好,我馬上過去。”
掛斷了電話,徐川看了眼自動感應亮起的手機屏幕,上麵的日期嚇了他一跳。
八月二十七號。
他竟然在宿舍中不知不覺的呆了一個多月,這遠遠超出了他之前向德利涅教授請假的時間。
更關鍵的是,德利涅教授在過去的一個月,竟然連問都沒有問這事。
就離譜,學生請假七天,然後一個多月沒去上課,導師問都不帶問一下的。
搖了搖頭,徐川進衛生間洗了把臉,整理了一下有些亂糟糟的頭發,這一個多月在潛心研究數學,他的頭發都長到能遮住耳朵了,得找個時間去修剪一下。
剛跨出宿舍,正準備帶上大門時,徐川腳步頓了一下,轉身又進了房間,找到之前研究‘微分代數簇的不可縮分解’問題整理出來的稿紙,抄在手裡,準備一起帶過去。
雖然針對霍奇猜想而做出來的數學工具比這個更重要,也需要帶過去讓兩位導師幫忙檢查一下。但那些東西現在還雜七亂八的躺在整個宿舍中,桌上有,地上有,床上也有,到處都有,根本就來不及整理。
倒是適應於‘微分代數簇的不可縮分解’問題的數學工具,之前就已經整理出來了,現在可以直接就拿走。
數學導師德利涅教授在微分方程一塊頗有心得,完全可以先給他看看,看看有什麼需要修改的地方沒有,然後再進行投稿。
畢竟他就一個人,考慮到的東西不一定很全麵,有時候從其他的視角往往能看出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帶著解決‘微分代數簇的不可縮分解’問題的稿紙,徐川穿過普林斯頓校園,迅速趕到了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
敲了敲導師辦公室的門,走進去,威騰和德利涅兩位導師都在。
看到他一副邋裡邋遢的樣子,德利涅沒忍住皺了皺眉頭,問道“你多久沒出門了。”
徐川撓了撓頭,笑道“可能有兩個月?”
“在研究米爾紮哈尼教授留給你的手稿?是哪方麵的東西?”愛德華·威騰在一旁好奇的問道,對於徐川的形象,他倒是沒有在意。
科研人員搞成這幅模樣其實很正常,純理論方麵的計算可能稍微好點,除了佩爾雷曼那個怪人外,還是很少有數學家會將自己整成這幅模樣的。
但其他很多學科,經常要做各種實驗,在的時候,他和許多的工作人員打過交道。
有時候某些設備維修的時候,那些工作人員經常將自己搞的蓬頭寇麵的,這很正常。
倒是之前德利涅說徐川在研究米爾紮哈尼教授留給他的手稿,讓他有點好奇。
自己這個學生,和米爾紮哈尼教授還有些關係?
“嗯。”
徐川點了點頭,接著道“代數簇方麵的一些想法,和‘微分代數簇的不可縮分解’問題有關。”
聞言,德利涅教授抬了抬眼皮,身體微微前傾,頗感興趣的問道“我能看看手稿嗎?”
“手稿還在我的宿舍中,不過我今天帶來了一點我自己的研究,請兩位老師幫忙看看裡麵是否有什麼缺陷。”
說著,徐川揚了揚手中的稿紙,然後找到了辦公室中的打印機,將稿件複印了一份,分彆遞給了德利涅和威騰。
德利涅教授就不用多說了,數學界唯二兩位大滿貫選手,何況微分代數和代數幾何還是他的本職領域。
而威騰雖說是物理學家,但在數學上的能力同樣很強,畢竟拿到過菲爾茲獎,以他的角度,說不定能找到些什麼漏洞。
兩位導師都有些好奇的從徐川手中接過了稿件,翻看了起來。
眼前這位學生的數學能力很強,他們都知道,一年後的菲爾茲獎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以上有他的一席之位。
雖說年齡稚嫩了一些,但數學這門學科,並不是年齡越大就越好。
二十五到四十五歲之間,是鑽研數學的黃金生涯,再小,腦海中的基礎知識不足,無法鋪好地基,再大,思維就開始固化和老化了,也很難做出什麼樣的成果。
當然,這個年齡段並不適用於所有人,特彆是具有極佳數學天賦的天才們。
比如舒爾茨和陶哲軒這些被上帝寵愛的天才數學家,均在二十歲出頭的年齡在數學界做出來巨大的貢獻。
毫無疑問,徐川也是這樣的天才,而且比舒爾茨和陶哲軒更甚。畢竟前兩者可沒有過十**歲就解決了世界級數學難題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