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和穆良才聊了一會後,徐川告彆了兩人,自己獨自離開。闌
彆墅公寓中,潘德明坐在穆良才對麵,臉上帶著笑容,喝了口清茶道“回國了好啊,徐教授是個真正的天才。”
對麵,穆良才也笑道“是,徐教授是真正的頂級學者,這樣的學者,早點回國我們也更放心,呆在那邊,意外太多了。”
“如果不是另有安排,我們這邊早就接他回國了。”
潘德明笑了笑,道“不知道他以後能走多遠,不過的目前來看,他還是一心向著學問的。”
頓了頓,潘老又歎了口氣,接著道“國內的學術環境,要整頓了一下了,太差了真留不住人才。”
“以前的想法,該改動改動了,我們有一種非常不健康的傳統思維,認為知識分子就應該安貧樂道,科研經費應該主要用於買儀器設備,導致給科研人員的勞務費有較大的限製。”
“這種思維對於科學的發展是極其有害的,相比於鼓吹情懷,切實提高科研人員待遇,尤其是研究生待遇,才是真正的可行之路。”闌
對麵,穆良才笑了笑,沒說話。
有些東西,不是說他們不知道,而是要改變太難了。
很多時候,不是國家不做,而是做不到,亦或者做到了得付出極大的代價,對比之下不值得。
學製改變,科研改變,這些都需要錢來支撐的。
國家,沒錢。這是最大的問題。
彆看華國的gdp排世界第二,僅次於米國,但那是建立在大體量的基礎上的,平均到每個人身上,直接掉五十名開外去了。
體量大了,任何東西改變一下都是驚濤駭浪。闌
想改,但是很難。
船小好調頭,船大了,就需要漫長的路徑了。
不過隻要方向的對了,總能做到的。
徐川倒是沒想那麼多,他現在其實並不怎麼關心國內的學術環境,或者說沒想那麼多。
他現在要的隻是國內一個乾淨點學術環境而已。
這點對於其他人來說很難做到,但對於他來說並不是那麼難,國家邀請,他提個要求,上麵發話說一下就夠了。闌
想著,徐川踏入了交流大會的會場中,準備找其他的數學家交流一下想法。
這次國際數學大會大概是最後一次的好機會了。
錯過了,一要再等四年,二是四年後他還能不能出國交流都是個問題,畢竟他現在還隻是個純理論科研學者,所有的成果基本都是公開的,每個國家都可以學。
等回國後,他轉應用了,開始研究常溫超導材料,納米材料那些東西,就麻煩大了。
到時候他想出去,上麵也會安排人勸阻的。
不過出國難的話,說不定有機會促成一下國際數學大會在華國舉辦,這樣他就不需要出去了。
而且以他現在的能力,加上華國的經濟騰飛,國力強大了不少,未必沒希望辦成這件事。闌
至少在華國,數學大會上出現小偷偷走菲爾茲獎得主勳章的事情,是不可能的出現的。
這次國際數學聯盟上,他或許可以借助這個點推動一下。
雖然現在才出手已經有些晚了,但肯定還是要做的,作為一個經濟排名世界第二的大國,就舉辦過一屆國際數學大會大會,這也太寒磣了。
不過做的話,也是件麻煩事,得聯係一下國內國外的一些數學家聯合起來推動。
他一個人,哪怕是一名菲獎得主,推動這事也很難。
“算了,先去溝通一下再說,反正不急,要到結束的第二天才會開會表決,還有時間去進行。”
搖著頭,徐川跨入交流會會場,去尋找其他的數學家進行交流。闌
一下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八月二號,國際數學家大會開始的第二天,數學交流會正式開啟。
每隔四年,國際數學聯盟都會邀請一批頂級數學家來國際數學家大會上做報告。
這不僅是他們的職責,也成了的上台做報告數學家的榮耀。
能在大會上受邀做四十五分鐘或者一小時報告的數學家,都是各國的頂級人才。
就像華國,如果有能力在國際數學大會上做一次四十五分鐘的報告,都有資格去申請長·江學者了;如果是一小時的報告會,甚至都有資格去申請國家院士。闌
當然,在國際數學家大會上,除了固定時間開始的一小時報告和四十五分鐘報告之外,還有麵向一般學者的十分鐘報告會。
任何參加這場數學報告會的學者,都可以在自己感興趣的領域上向國際數學聯盟申請十分鐘的報告會,以展示自己的能力。
如果運氣好,入了某個頂級大牛的眼,說不定能有更大的機緣。
而對於這種可以直觀了解到數學界最新研究動向,以及補充自己感興趣領域知識的機會,來參會的數學家們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當然,受限於如今數學的發展,每一屆的國際數學大會上的報告都相當繁多。
光是受邀來進行報告的,都有好幾百場,更彆提那些自主申請的十分之報告會了,數量更多。
為了能讓數學家找到自己感興趣的報告會,國際數學聯盟的組織人員對這些申請的報告進行了按分類規劃。闌
】
今年的國際數學大會,大概劃分出了二十多種分類。
具體多少分類,徐川不太清楚,他沒仔細去看那些的表格。
事實上,到了他這種地步,大部分的報告會已經沒什麼價值意義了,一般情況下,唯有同一階級的數學家開的報告會才有那麼些價值。
畢竟報告會不是私人交流,是麵向全世界數學家的,這種會議上,很多不完善的東西是沒法拿出來的。
不過國際數學家大會上的報告會質量很高,很多時候,一些頂級的數學家也會去尋找一些自己感興趣的其他大牛的報告會,了解一些其他領域的數學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