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姿勢的兩人同時愣了一下,不過對麵的娜拉·格羅瑞婭女士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她眨了眨淺藍色的大眼睛,笑著調侃道:“按照華國的說法,入鄉隨俗的話應該是擁抱一下哦。”
聽到這話,站在後麵拎著行李的湯然頓時就深深的看了一眼對方,不過在前麵的徐川並沒能看到這個複雜的眼神,猶豫了一下,他還是決定尊重一下對方的傳統禮儀。
好在對方倒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隻是淺淺的禮節性擁抱了一下便笑著鬆開了手。
這倒是讓徐川悄咪咪的鬆了口氣,留得清白在,不愁沒老婆。
雖然這位娜拉·格羅瑞婭女士長的的確很漂亮,一雙碧藍色的眼睛卡姿蘭閃耀著,不過他可沒有在國外找老婆的想法。
畢竟他可聽說過,沙俄的美女老的特彆快,一過三十歲就開始朝著大媽發展了。
不過不得不說的是,沙俄的妹子發育那叫做一個好。
雖然隻是禮節性的擁抱了一下,但他感覺就像是被物理+精神同時攻擊了一樣,雀氏可怕!
將徐川送到了酒店之後,米舒斯京和護送的車隊便撤走了。
不過從站在酒店周圍街道站崗執勤的安保、和酒店中那些站得筆直明顯不像是普通的保安,以及包括進入酒店前,那部署在門口的檢測儀器來看,沙俄當局肯定早就對這裡的安保工作進行了部署。
這也讓徐川放下了不少的心。
當然,讓他放心的並不僅僅是沙俄的安保部署。
還有跟隨著他一起來到這裡的鄭海等明麵上的保護還是早就提前過來進行了踩點部署的華國安全局的人員。
相對比前者的部署來說,後者無疑更值得信任。
相信在沙俄和華國雙方重重保護之下,除非是對麵那個國家做好了徹底撕破臉皮的準備,否則敢來這裡進行恐怖活動的分子也沒有。
畢竟對於任何一個大國來說,這種‘強行暗殺’其他國家的知名學者,帶來的後果和影響恐怕都是空前絕後的。
哪怕是短時間內不爆發第三次的世界大戰,自己國家的學者乃至政要恐怕也會遭遇到對方無限製的報複。
而這種趨勢一旦演變起來,無論是哪個國家都無法接受這樣的後果。
跟隨著酒店的侍者來到了自己的房間,徐川長舒了口氣,脫下了外套丟在了床上。
房間中,跟隨著一起過來的鄭海手中拿著一個看起來像是插了兩根圓棍的黑色盒子在房間中整個掃了一圈,檢測了一下房間中是否有隱形攝像頭和監聽設備。
雖然早在之前他們就已經做過了相關的工作,不過每次離開後再入住重新檢查一下也不是什麼麻煩的事情。
至於拖著行李跟過來的湯然,一邊替徐川整理著行李,一邊開口道:“教授,如果可以,最好還是離那個叫娜拉·格羅瑞婭的女士遠一點比較好,如果有什麼需求和問題,直接跟我說就好了。”
徐川有些詫異的抬頭看了她一眼,好奇的問道:“怎麼了,她是有什麼問題嗎?”
湯然想了想,開口道:“沙俄的克格勃想必教授也聽說過,而在克格勃裡麵,“燕子”和“烏鴉”是他們的一種特殊特工的代號。”
“前者性彆女,後者性彆男,專門潛伏在敵人後方以美人計誘惑那些重要人員,以獲取和收集相關的情報。”
“克格勃曾經與東德間諜機構史塔西聯手,利用燕子和烏鴉的美色色誘歐米國家政府部門的單身秘書獲得巨大的成功,史稱“秘書攻勢”。”
“不僅如此,二戰時期很多知名人物都中了這招,包括印尼西亞的總統,都栽倒在燕子的手上過。”
聞言,徐川皺起了眉頭,問道:“你懷疑她是哪個什麼燕子?來誘惑我從我這裡獲取情報的?”
湯然抿了抿嘴,點了點頭道:“雖然伴隨著紅蘇的解散,燕子和烏鴉也已經銷聲匿跡,但不排除沙俄將其暗地裡保留下來了這種可能,所以還希望徐教授和她保持一些距離,不要輕易相信她的話語。”
徐川笑了笑,放鬆道:“放心好了,如果她想要從我這邊獲取什麼機密情報,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這點操守我還是有的”
房間中,正在檢查有沒有監控和監聽的鄭海聽到這些對話後忍不住笑了下。
以他的目光來看,那個叫娜拉·格羅瑞婭的女士是燕子的概率很小,倒是有點像歐洲貴族培養出來的。
雖然可以肯定沙俄也肯定保留了‘燕子’‘烏鴉’這種獲取情報的手段。
不過想要從這位手上獲取情報什麼,基本沒什麼可能。
他倒是更願意相信那位叫娜拉·格羅瑞婭的女士是沙俄那邊派過去試圖‘勾引’徐川,想要和他結合的。
畢竟這位單身的信息對於各國來說是明麵上的,如果能讓這位娶一個他們國家的姑娘,能獲得的東西和利益,還是很多的。
當然,他也沒出口說什麼。
畢竟站在他的角度上來看,儘管戀愛自由,但他還是更希望這位能娶一個國內的女生的。
比如南大的那個學姐劉嘉欣,其實就是個很不錯的人選。
當然,還有湯然和呂玲這兩位助理,其實也很不錯。
上麵當初更換掉南大挑選的助理未免沒有給這位‘送’老婆的想法。
隻不過可惜的是,從目前的觀察來看,這位對這兩個助理好像沒有任何的感覺,倒是南大的那位說不定還有一些希望。
不過戀愛婚姻這種事情,到了二十一世紀這個時代,早就不是以前指媒成親的時代了。
這位想要和誰談戀愛,不管是國內的還是國外,上麵大概都不會反對。
彆說反對了,恐怕他就是多娶那麼幾個,都會默認下來。
畢竟這種基因要是不流傳下來,未免就有些太可惜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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