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靳明珠給母親打去了電話,接通那刹那,隻喊了一聲“媽媽。”就痛哭失聲。
“婠婠”聽到女兒久違的聲音,靳夫人也泣不成聲。
“寶寶,你在外麵過得好不好?有沒有受委屈?”靳夫人關切地問。
“媽媽,我很好,您好不好?我一直在想您,怕您永遠也不會原諒我了。”
“之前是母親做錯了,不應該這樣逼迫你,把你逼得離家出走,媽媽隻要你開心。”
“你把那個男孩子帶回來給我們見見好不好?”靳夫人沉浸在失而複得的欣喜中,對許漾的態度也柔軟了幾分。
“這段時間許漾律所有些忙,我這邊也接了一個案件的報道工作,母親,等這邊事情結束了,我就帶許漾回港城見你們。”
掛斷電話,靳明珠將這個好消息分享給了姑姑和好朋友,大家都為她開心,而她也有一種跨越千難萬險,終於實現心中所願的欣喜。
“明珠姐,陸主編叫你去一趟辦公室。”
“好的,謝謝小劉。”估計著主編要問車禍逃逸案件的報道進度,靳明珠抱上資料去了辦公室。
“明珠,這個案件現在進度如何?”陸主編見她進來,詢問道。
靳明珠將資料遞給陸良,開口說:
“這個案件同時有很多家媒體在報道,我們這邊聯係到了事件當事人,但是她不願意接受采訪。”
“這個事故太慘烈了,警察追查到肇事方了嗎?”陸良接著追問。
“事發地點是座荒山,道路艱險,有很多追求新奇刺激的人在那邊賽車賭博;肇事車輛是永利集團總裁趙明的弟弟趙耀的,事故地點偏僻,沒有監控拍到駕駛人,隻拍到了車牌號。”
“警方根據車牌號查到了永利集團,永利集團的一名司機承認了肇事逃逸的事情。”
“這個事情,你怎麼看?”陸良翻看著資料,抬頭看向她。
“沒有證據,沒有發言權。但根據我們所搜集到的資料,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借著永利集團的權勢,趙耀平時在京市就是一紈絝富二代,欺男霸女、橫行霸道;但在出事後,趙耀就徹底銷聲匿跡。”
“事故現場很慘烈,根據所公布的信息,造成這個情況,車速最低為248k/h,這已經是賽車的速度了。司機隻是一名外來務工的普通人,又怎麼會去參加門檻都要兩百萬的賽車比賽呢。”
“我和小劉到司機家拜訪過,他家裡負擔很重:母親尿毒症每個月透析需要一大筆錢,家裡還有兩個上學的孩子需要供養。夫妻倆奮鬥多年,好不容易在京市紮下根,司機被抓走後,他們一家卻回了老家。”
“陸主編,根據以上信息,我認為這起事故另有隱情。這也是我們接下來報道的重點。”
陸良看向靳明珠,眼神中帶著讚許。
“我沒有看錯人,再接著向下深挖。我聽說已經有律所為那個母親提供了法律援助,可以找一找律所這邊的消息。”
“好的,陸總。”靳明珠取了資料,轉身出去。
“明珠姐,我收到公司的offer了,畢業後我可以來這裡工作了。”實習生小劉拿著手機的信息給她看。
“真好!恭喜你。”從小劉進來,就是靳明珠在帶,她很喜歡這位做事情踏實小姑娘,由衷地為她感到高興。
“那我進來以後還可不可以跟著你?”小劉的眼神充滿了請求。
“當然可以了,我們小劉那麼棒!”
小劉激動地跑過來抱住她。
“我真幸運,有這樣一位又漂亮又能乾的師父。”
靳明珠把手上的資料交給她,“小徒弟,那接著乾活吧。”
“得嘞!”
靳明珠和劉佳查了一下午的資料,下班了頭昏腦漲。見到許漾,就開始撒嬌喊累。
“要抱抱。”靳明珠站在原地不肯動,伸著手。
許漾張開手向她走過來抱住她。“今天很累是不是?”
“我跟進了一個車禍案件,但我總覺得事情不像表麵上那麼簡單,今天下午複盤了一下,發現了一些問題。”
“車禍?”許漾有些驚訝,接著問。
“是京市荒山那起肇事逃逸案嗎?”
“對”靳明珠回答道,
“你怎麼知道?”她又很快反應過來。
“這個案件是你們律所提供的法律援助是嗎?”
許漾點點頭,又強調道。
“這個案件是我接的,律師有保密義務,我們不能聊這個。”
“好的,無條件支持許律師的工作。”靳明珠表示支持。
“這個案件我們也發現了一些線索,我想要跟你聊聊,這個不侵犯許律師的乾工作吧?”
“完全可以。”許漾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請靳記者賜教,我一定認真聽。”
“首先,是肇事司機這邊……”
靳明珠分析地很細致,許漾從她的分析中也找到了一些著手點。
“謝謝靳記者的認真分析,給我提供了一些工作思路。”許漾低頭親了親她的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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