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穎很快噤了聲,壓低嗓音問道:“你到底想乾什麼?”
靳明珠鬆開腳,拍拍手上的灰,盯著她,緩緩說道:
“不乾什麼,隻是你作惡多端,應該受到懲罰。”
“我沒記錯的話,之前我教訓過你兩次,怎麼,太輕了你記不住?”
周穎站起身來,準備逃跑求救,靳明珠抓著她的衣領將她摔倒在地,狠狠甩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為你一直針對我,背後各種給我使絆子。”
周穎臉被打得偏向一邊,靳明珠拎著她,很快甩了第二個耳光。
“這一巴掌為你歪曲事實,引導網絡暴力,戕害了一條無辜的生命。你身為媒體從業者,毫無半分憐憫心,隻會用儘手段往上爬。”
“啊!你這個賤人,你敢打我!”周穎在她手下掙紮道,試圖打開靳明珠的手。
靳明珠不肯鬆手,牢牢禁錮著她,蓄了力狠狠打了她一耳光。
語氣中帶著憤怒:“這一巴掌為你嘴裡總是不乾不淨,不懂得尊重彆人。”
說完,她便收了手,周穎像一塊被人隨意丟棄的抹布,無力地躺在地上,小聲哭泣起來。
靳明珠沒有理會她,隻是淡淡警告道:
“周穎,以後在我麵前你給我夾著尾巴做人,少在我麵前晃,要不然我不保證這段錄音什麼時候會被泄露出去。”
“你去吧,去告狀。”靳明珠嘲諷道,拿著這個證據她不相信周穎還敢自找麻煩。
周穎忽然站起身,踉踉蹌蹌走兩步在她麵前跪下。
靳明珠心頭一驚,讓開身來,她禁不起周穎這樣的跪拜。
周穎在她麵前哭訴道:
“靳明珠,我不該一直嫉妒你、針對你;求求你,把錄音還給我,它會毀了我的。”
靳明珠聞言,質問道:
“毀了你?周穎你之前的報道可是逼死了一個人。跟你比,我算什麼?”
周穎仍跪在地上求著她,失聲痛哭。
“靳明珠,你難道也要逼死我嗎?”
靳明珠感到厭煩,冷聲道:
“你這樣的人,最是冷漠無情,怎麼會舍得去死?你記著,你今天的榮譽是站在彆人的屍體上取得的,你餘生就為她懺悔吧。”
說完,靳明珠收好錄音筆飛快離開,隻剩周穎趴在地上哭泣。靳明珠走後,她很快直起身,臉上再沒有了剛才悲痛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冷漠。
“把東西給我準備好,今晚我要讓她身敗名裂。”
靳明珠沒再參加剩下的活動,一個人坐在湖邊的秋千上,原來兔子逼急了也會咬人,她怎麼也沒想到,她會惡狠狠地打了周穎三個耳光。
路淮陽尋著她,遞了把野花給她:
“剛才路上采的,很漂亮,送給你。”
山野的花自由爛漫,靳明珠接過花,吐槽道:
“亂折花草,破壞大自然。”
路淮陽在她身側坐下,問道:
“剛才你去哪了?”
靳明珠閉上眼睛,嗅著花香,許久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