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
“大家好不容易走到現在,一旦受到影響或許會變回到原來的樣子,大家先離開。”
幽幽深吸口氣,“趙新宇說得對,咱們一直以來都是受這種氣息影響,好不容易有了變化,一旦再變回去的話,趙新宇多年的心血就白費了。你們走,我留下來幫他。”
“你……”
羅刹杏目閃爍了幾下,“幽幽,黃泉中隻有你不受這種氣息影響,你留下來幫他,實在不行就強行將他驅逐出去。”
一群人退出去,一股純淨的暗屬性能量波動,幽幽回歸本位,“趙新宇,我來幫你。”
“幽幽,暫時不要,你盯著就行。”
“守住靈海不要被這種東西給侵染了。”
“好,我將這些東西吸收了,你看著修羅塔。”
隨著一道道浩然正氣彌漫,整片區域湧動出了一股無儘的威壓,人皇之花、地皇之花湧動璀璨的光色,銀白、金黃,兩種光芒所到之處那種黑色的能量瞬間消失。
黑色氣息被淨化,修羅塔更是瘋狂湧動出更多的黑色能量,趙新宇這邊也不知道修羅塔中到底有多少那種東西,隻要感受到黑色能量,他就催動人皇之花、地皇之花加以淨化。
隨著時間的推移人皇之花、地皇之花的顏色開始變淡,可修羅塔中的黑色氣息卻絲毫沒有減少,隻不過天空中湧動的灰色能量顏色似乎變得深邃了不少。
當人皇之花、地皇之花邊緣有了一絲淡淡的黑紋,幽幽的聲音跟著傳來,“新宇,不要淨化了,人皇之花、地皇之花都沾染了那種東西,先去十一劫天茸哪裡將那些東西祛除。”
“好。”隨著暗淡下去的人皇之花、地皇之花再次爆射出璀璨的光澤,大片的黑色氣息被驅散,邊緣位置的黑色迅速消融,趙新宇盯著人皇之花、地皇之花急速後退,而修羅塔中湧動出來的黑色氣息卻好似跗骨之毒一樣朝著他湧來。
當趙新宇退出灰色空間,他突然有了一種虛弱的感覺,這讓他心頭第一次有了後怕的感覺。
幽幽從灰色空間走出來,在看到趙新宇的臉色,她的杏目微微一所,眼底流露出一絲異樣的光澤。
“修羅塔可不是一般的寶物,整個黃泉中修羅塔都是獨一無二的寶物,淨化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淨化出來的。”
“幽幽,修羅塔有什麼變化沒有。”
“有,變化還不小,或許修羅的這個方法真的能夠讓修羅塔變成和鴻蒙空間一樣的寶物,你剛才沒有發現修羅塔彌漫出來的暗屬性能量的顏色都在發生變化。”
趙新宇心頭一動,“那就好,我多過去幾次。”
幽幽搖搖頭,“不能,你不能被那種東西影響,彆以為你有多重保護,可一旦被那種東西控製的話你就惹上麻煩了,你如果出事的話,不說是我們就兩處世界都的受到影響。”
趙新宇深吸口氣,盤坐在十一劫天茸。借用天茸上的光屬性開始祛除沾染在人皇之花、地皇之花上的那種氣息。
幽幽搖搖頭,她也盤坐在趙新宇的對麵,隨著身上氣息湧動,十一劫天茸之上暗屬性能量湧動,這讓她這邊和趙新宇那邊形成了截然不同的兩個世界,一個世界光屬性充盈,一個世界暗屬性湧動。
就在兩人沉浸在自己世界的時候,人皇之花、地皇之花突然湧動出一絲兩人都不易察覺的能量,能量湧動將從天茸上光、暗兩種屬性牽引。
由於光暗能量的突然變化,這讓趙新宇、幽幽的身子都是一震,不過他們並沒有理會,畢竟能量波動這在任何地方都很是常見。
可他們卻沒有感覺到原本不同區域的兩種能量相互靠近,最終相互接觸可卻沒有互融,兩種不同屬性能量慢慢旋轉在兩人的上麵形成了一個酷似陰陽圖的圖案。
圖案下的兩人絲毫沒有察覺,可他們卻感受到他們吸收的能量發生了變化,這種能量要比他們以往吸收的光屬性、暗屬性能量更加容易煉化,更加容易吸收。
趙新宇腦後的人皇之花、地皇之花的顏色也開始發生變化……
獅城,這一處曾經被倭人屠城的海濱城市。雖說距離那個年代已經超過了百年,可獅城的民眾卻沒有忘記那一段恥辱的曆史,他們成為國內唯一一處極度排斥倭人的城市,在這裡歡迎來自於四麵八方的客人,可唯獨對於倭人卻是持拒絕態度,在很多明顯的區域都禁止倭人進入。
在開放的年代,倭人也曾經不斷抗議,可他們抗議的結果卻無法改變獅城數百萬民眾的看法,所有的民眾寧願歡迎一條狗,他們也不願意歡迎一個倭人,哪怕是擁有倭人血統的人都是他們排斥的對象。
改革開放,讓這個城市重獲新生,為了對抗多國的製裁,獅城更是成了渤海灣地區最為繁忙的一個城市,雖說因為倭人的破壞,貨輪減少了不少,可獅城的碼頭依舊火爆。
夏日的獅城晚上,大街上到處都是人流,不少開放出來的海灘上也聚集了來自於四麵八方的遊人。
獅城北部一處對於倭人徹底禁止的山脈,充滿了莊嚴,在這裡埋葬了無數被妄殺的老百姓。
一片陵園,燈光幽暗,這個時候的陵園顯得格外寂靜,陡然間一道道身影從密林中掠出。
在他們落地的下一刻,一道道身影從不遠處的一片已經沒有了燈光的建築中衝出,瞬間陵園區域一下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