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煙散去,三人還在牢牢抓著水生手臂,看見水生沒跑走,皆鬆了一口氣。
接著,三人繼續帶著水生往前方的提刀幫總部走去。
來到門前,看門的一個男人,身著獸皮衣,腰間綁著佩刀,一臉失望道:“我遠遠看去還以為你們抓到那個小兔崽子了,現在近前一看差彆那麼大,你們是不是糊塗抓錯人了?”
“我跟你說,眼前這個少年身上擁有的寶物不比那個兔崽子的差,我們現在正要帶去獻給幫主呢!”一個大漢譏笑道。
隨後,三人領著水生走進這個山寨。
水生看著此地建築,怎麼看都像是一處村莊中搭建的家屋,且他還在不遠處看到一些老婦人在辛苦耕作,臉上有汗珠大顆的落下,一些小孩子則在幫忙,隱約間可以看到麵帶懼意。
“莫非提刀幫的這些人霸占了此地的村莊?”水生心中猜測。
那些婦孺看到了水生,紛紛望來,臉上皆是哀歎。
“看什麼,乾你們的活去!”一個大漢朝著婦孺們怒喝道。
隨即,三人帶著水生走進一處石房子裡,與外麵的木質房子不同,這裡明顯的更加寬闊,像是新搭的。
進入裡麵,正中間看見一個身材雄闊的中年人端坐在一張石椅上,獸毛大衣披身,毫無疑問,這就是幫主了,其身旁還伴著一個女子,塵衣玉容,不過二十多歲,臉上卻缺乏氣色,麵容憔悴如凋零的花。
“他身上行力外溢,難道是剛閉關出來的?不過,這家夥殘害婦孺,強搶民女,霸占村舍,什麼境界都不擋不住他今日一死。”水生心想,臉上變得凝重。
“幫主,我們想到您剛出關,特意在城裡尋來了一個少年,他手中有大寶物,欲要奉上給您。”一個大漢畢恭畢敬的說道。
“我閉關一年多,成功突破縱合境,現在還控製不住行力波動,若有寶物,儘快奉上吧。”提刀幫幫主冷聲道。
“幫主居然已經突破到了縱合境,當真是世間威武,我等這就命他奉上。”一個大漢先拍了拍馬屁,然後在對著水生喝道:“去,把你的寶物奉上!”
水生此時麵色冷冽,牢牢的盯著這個提刀幫的幫主。
“快去,愣著乾”
砰!
三個大漢說著正要推搡水生,結果被水生以行力給瞬間震飛了,直接打穿了石牆。
“你是誰?!”提刀幫幫主的眼神當即驚亮起來,迅速起身,與水生對峙。
颼!
水生直接動身殺向提刀幫幫主,等先拿下他再說。
“土之行地刺!”提刀幫幫主雙手推出,數個大土刺從地上冒出。
鎏沙紋路浮現在水生腳下,輕鬆碾碎了土刺,水生接著按住“金剛印”,這一招的威力強大,足以破壞諸多五行器具,甚至法器。
砰!
提刀幫幫主連一招都擋不住,直接被水生打得倒在後方的石椅上,深深嵌入了石椅中,緊跟著撞進石牆裡。
碎石飛濺,險些傷到一旁的女子,水生迅速撐起光幕護住。
水生繼續轟出一拳,將提刀幫幫主打的七竅流血,麵部扭曲,身骨碎裂。
一旁,女子眼中噙淚,道:“這個凶惡的賊人,定要殺了他!”
“會殺的,外麵的那些,也一個不留!”水生憤懣道,想必女子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可我今後卻要遭人議論紛紜”女子抽泣的說道,坐倒在地,淚水不停的滑落,手中緊抓地上的碎石都流出了鮮血,因為,這個提刀幫幫主的行為無疑是玷汙了女子,今後的生活可能都要遭人指指點點。
“他們霸占村莊有多久了?”水生蹲下身子詢問道。
“有一年多了”女子哭的嘴角顫抖,回道。
“這個提刀幫幫主剛剛說閉關了多久?”水生再問道。
“一年多”女子哭的眼睛出現了血絲,手中的血液沾滿了碎石,憤恨的朝提刀幫幫主丟去,似乎是在發泄著心中的委屈和痛苦。
水生緩緩釋放行力安撫女子,接著搖了搖頭,道:“兩件事都是一年多,那說明他隻是捉了你,不代表發生了什麼,莫要擔心。”
女子聽罷,哭紅的眼緩緩止住,手中也在沒有力氣丟石頭了,隻是低著頭,憤恨的咬緊了發白的唇。
“我們說的,你可明白?!”水生對著提刀幫幫主傳音道。
提刀幫幫主以血肉模糊的頭部用力點頭,他被水生打怕,隻能求饒了。
轟!
上方的石製天花板被水生轟碎,露出了傍晚的紅日,提刀幫幫主就這麼被水生丟了出去。
“走,我帶你出去,為你證明清白。”水生說罷,用行力托起女子,飛上空中。
“幫主幫主,你沒事吧?”
“快看,是剛剛領進的那個少年!”
“他不過十四五歲,實力怎會如此強大,居然把幫主打成了這樣!”
底下,提刀幫的人驚呼,什麼話都有,根本不是專門關心他們受傷的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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