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看她剛才說的風輕雲淡,也知道這事並不算多大的事,至少發生在她身上,不能算太大。
但一想到回頭有人會在自己背後亂嚼舌根,她還是心裡怒的不行。
以至於這會的她,腦子裡已經開始在思索履職後,要怎麼好好對付趙衛東了?
“哎,你的心亂了啊。”
“回去抄幾天佛經吧,那東西,能讓你心靜下來。”
“今天爸再告訴你一條仕途上想要穩紮穩打的竅門,越是麵對狂風暴雨,越要心如止水。”
“心亂了,身也就亂了,身亂了,位置也就亂了,記住了。”
霍正陽也這才走了出來道。
“嗯,爸您教訓的是,我記住了,那我這幾天就抄佛經了?”
霍依琳也這才點頭。
“嗯,去吧。”
霍正陽揮手,等到霍依琳離開後,這才盯著自己的手掌看了會,就又去書房了。
而霍依琳,也確實按她老爸霍正陽說的回家抄佛經了。
就這樣,轉眼便又是十來天,時間也已經到了霍依琳均陽履職的前一天。
這一天,霍依琳剛抄完佛經,就發現自己老公田振武神色古怪的盯著自己。
“看什麼?你還以為我是外麵傳的那種人?”
看到這,霍依琳瞬間眉頭皺了起來問道。
最近這十來天,京城一直都有她和丁敏潔那事的傳聞。
本來在霍依琳看來,自己的老公田振武應該是不會信的才對。
畢竟自己可是都給他生了孩子的?
可誰曾想,彆人都還沒怎麼著呢?
田振武居然信了?
雖然說他也沒什麼過激的反應,但這種古怪的眼神,卻還是讓她非常不舒服。
甚至比之想到外麵那些人議論自己還要過。
“沒,沒有,我就是過來看看你喝不喝水?我怎麼會那麼想呢?”
田振武也這才趕緊擺手笑道。
雖然他確實還在懷疑,但卻也不敢說啊。
霍依琳這娘們要是生氣,那可是很歹毒的。
“啪!”
果然,就在他這樣想的時候,霍依琳已經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大怒道:“沒有你笑什麼?”
“嗯?告訴我,你剛才在笑什麼?”
話音剛落,霍依琳就一把抓住了田振武那三七分的頭發,狠狠的扯了起來。
“嘶,鬆開,鬆開。”
“依琳你快鬆開,疼。”
“我真沒有,沒有啊。”
田振武頓時呲牙咧嘴的道。
這會的他心裡恨不得一腳踹死霍依琳,但卻也不敢,隻能忍著了。
“啪啪。”
但霍依琳卻另外一隻手抬手就又是兩個大嘴巴子,然後才鬆了開來冷聲道:“還知道疼是吧?”
“既然知道疼,以後就把你這笑容給收起來,再讓我看見你有這樣的笑,我還打你。”
這才是她去會所的原因。
狼女嘛,肯定跟一般女人不一樣。
不過以前她沒在田振武麵前表現過而已,但現在,她卻表現了。
因為她感覺自己心裡的某些東西,好像被釋放出來了一樣。
“是,是,我,我以後不笑了。”
田振武也這才趕緊道。
“哼,這還差不多,去給我收拾東西,我明天一早去均陽。”
霍依琳冷哼一聲道。
“好。”
田振武點頭,眼神之中有著一抹猶豫。
......
“趙大市長,你的計劃好像沒造成多大影響啊?”
“京城那邊雖然有人在議論霍依琳的事,但人家始終沒出門,這事基本都快要沒啥威力了啊。”
與此同時,均陽市市委大樓,趙衛東的辦公室。
前天才幫趙衛東把張東聲以前那幾個逃亡香江的手下,給抓了回來的許思晴,也對著趙衛東戲謔道。
本來還以為趙衛東的這一招,能有多大的效果呢?
但現在看來,這有些拉胯啊?
“沒啥威力?你是這樣認為的?”
但趙衛東卻瞥了許思晴一眼,隨後才笑著道:“老許啊,你要是真這樣認為,我勸你還是把許家大旗讓出來吧,因為這樣的你,扛不了許家的旗啊。”
“啥意思?趙衛東你小看我?”
頓時,許思晴眼神不善道。
“嗬嗬,這還能啥意思?”
趙衛東也笑笑,這才淡淡道:“我這一招叫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看似攻身,實則攻心。”
“霍家完蛋的雷,可能已經埋下了。”
“埋雷?”
許思晴一愣,這才疑惑道:“你埋了什麼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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