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春大聲回應,“大方的好!”
兩人一唱一和,那叫一個談笑風生,擺明了是在氣人,默契配合的同時也是為了自救。
經兩人陰陽怪氣的提醒,象藍兒腦海裡也回憶起了整個事發經過,那個“恩公”拿到了賣身契卻並未第一時間給她和邊惟康,而是立馬帶了他們返回無憂館,期間那個大個子確實借故離開了一下。
身後挾持自己的家夥,當自己麵提點了一下賣身契的內容,然後立馬就將賣身契給徹底銷毀了。
當時不覺得有什麼,此時想來,處處皆存在可疑,問題是賣身契這麼重要的東西,自己居然不知道第一時間要到自己手裡來,被銷毀前起碼也要看看真假吧?
可人家掏出賣身契看過後壓根沒給自己反應時間,直接就給毀了。
若說一點反應時間都沒給她,又說不過去,從麗雲樓到無憂館的過程中,那麼長的時間難道不是時間嗎?
這事不能想,越想越慪氣,意識到是自己太大意了,沒想到居然有人會使如此低級的下三濫手段,難道就不怕識破後的尷尬嗎?
都說他們魔道的人是邪魔歪道,身後這家夥簡直比他們魔道的人還邪性!
雖意識到是自己大意了,可栽在如此低級的手段上,實在是羞憤難耐。
鳳池從她反應上看出了師春說的事情恐怕是真,當即震驚了,心裡有同樣的疑問,你賣身契被毀前,都不知道看看真偽的嗎?
她很想問問這位聖女,你說事關重大,非要親自出馬去無亢山也就罷了,可搞成這樣算怎麼回事,回頭有人拿著賣身契去了天庭衙司狀告,天庭衙司責令無亢山把人交出來怎麼辦?
無亢山哪敢對抗天庭,隻能乖乖交出來了,那還怎麼搞?
眼看那兩個劫匪在那冷嘲熱諷,
鳳池又搖了下岑福通的脖子,沉聲逼問道:“我家小姐,你們是怎麼抓的?”
臉色慘白的岑福通又怕又難受,“就這麼抓的。”
鳳池用力掐了下他的後頸,痛的他嗷嗷叫,再次逼問道:“我問你抓的詳細經過。”
這個問題對她來說很重要。
岑福通趕緊老實交代道:“沒什麼經過,我們衝出來,她沒做任何反抗,我們就抓住了她。”
真沒做任何反抗嗎?鳳池又盯向了聖女,目露征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