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心中的憤怒卻難以消停,所謂的十長老坐鎮規則,原來也跟褲腰帶一樣,身為執法的,居然當眾違規。
問題是對方這麼一插手,春天那邊就危險了,也不知春天那邊有沒有搞定,多久才能搞定。
還有就是,這邊玩的把戲,被捅破了,這也太傷人了。
金貴奇盯向他後,竟毫無做賊心虛的覺悟,反逼問道:“吳斤兩,本座有說什麼違規的話嗎?”
他才是真正的目露殺機,**裸的目露殺機。
吳斤兩一愣,“違規?什麼違規?晚輩聽不懂。”
金貴奇殺機一收,麵露微微笑意,看向了左右,問道:“諸位看到沒有,當事人都不覺得我有什麼違規,個彆人休想潑臟水、硬扣什麼帽子。”
衍寶宗長老唐惟宗臉上泛起怒意,指向了童明山,“那個誰,你還托個火盆子乾嘛,糊弄鬼呢?”
童明山尷尬,同時也是敢怒不敢言,見吳斤兩擺手示意了一下,當時施法收了神火顯擺模式。
十位長老神色各異,不出所料,這小子果然吸收了神火,才剛進來不久啊,這就找到了。
話不投機,吳斤兩沒有再留,客氣有理的樣子依然不失,恭恭敬敬行禮後,正要帶著童明山去勞長泰那邊。
金貴奇忽又喊住,指了指那邊山頭的山腰,問:“你們老是往那蹦是什麼意思?那些人在乾嘛。”
其他長老聞言也好奇,也想知道,因為早就發現了。
吳斤兩現在想灌屎給他吃,不可能告訴他實話,隨機應變道:“唉,我們進來的入口位置遭遇了神火,一不小心被神火灼傷了幾個,導致行動不便,隻能留在這裡等出口開啟了。他們不懂事,在諸位前輩的眼皮子底下都不知道來拜會,我這就讓他們過來謝罪。”
鬼才需要他們的拜會,然不等諸位前輩回應,吳斤兩就先閃身蹦走了,童明山趕緊也跟著跑了。
兩人一落到那邊山腰上,勞長泰立刻問道:“什麼情況。”
“待會兒說。”吳斤兩先指了兩個四鼎宗弟子,“你們兩個跟我過去,拜會一下那十個老不死的。”
一四鼎宗弟子不解,問:“為何要去拜會?”
吳斤兩:“為你們好,老賊們起疑心了,得應付一下,應付好了你們呆在這,才能更安全,否則回頭還不知道他們會乾出多下作的事來,對這些老賊不得不防。不對,你們這麼精神不行,要作假一點,要裝作傷的很重的樣子,對,再虛弱一點,要連話都說不利索……”
經他一番調教,兩個四鼎宗弟子果真成了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然後被吳斤兩左右手各一個蹦了過去,強打精神虛弱不堪的樣子行禮。
山頭上十位長老都是玩火的行家,一看兩名傷者的傷勢,就知道假不了,確實是被火燒的,不少麵積的皮肉被燒了個慘不忍睹的模糊,看樣子確實傷的不輕,難怪要滯留在此。
十位長老心頭疑慮消了,也沒什麼話,揮了揮手,吳斤兩又著兩人飛掠了回去。
而勞長泰和沈莫名這裡,童明山剛才已經把大概情況講了下,兩人暗暗心驚肉,山頭上的老家夥居然乾出了這樣違規的事。
急著離開的吳斤兩又多問了句,“老沈,你跑回來是?”
沈莫名道:“我來肯定是有情況向大當家稟報啊,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怎麼弄?”
吳斤兩:“還能怎麼弄,為防萬一,當然是去搬救兵,我得去找許安長他們,你跟我一起走吧。”
“好。沈莫名應下。”
說走就走,拉上童明山一起,三人迅速駕風鱗而去。
勞長泰三人目送唏噓,不管是明山宗這邊的,還是四鼎宗這邊的,三人都覺得還是呆在這裡最安全,其他人搞不好就要跟暑道山那邊發生衝突了,那可是上百個駕馭風鱗的陣仗啊!
鐵森林離出口這一帶算是比較近的地方,沒多久,吳斤兩就帶著童、沈二人趕到了。
這一程,是童明山在駕馭風鱗,為了讓吳斤兩和沈莫名緩一緩,畢竟兩人之前都駕馭風鱗跑了一程,都消耗了不少的法力。
到了地方,空中看到四鼎宗的人還在,吳斤兩也懶得一個一個去找了,落地就拔出了自己的大刀,刀背又在鐵山上轟轟敲擊了一通。
很快便把許安長一夥人給引了過來。
許安長有點火大,想問問這大個子是不是腦殘,你老是這樣敲山震驚的,神火還能找到嗎?天下有你這樣找神火的嗎?
火憋肚裡,問怎麼回事。
還能怎麼回事,吳斤兩把情況一講,讓大家暫停搜尋神火,抄家夥趕往冰原,以防意外出現時好搭把手救援。
旁人聽了都很氣憤,罵十大派那些老家夥不守規矩。
但許安長聽後卻沉默了。
吳斤兩一瞅,不對勁呐,當即問道:“許兄,猶豫什麼,幾個意思?這事磨蹭不得,晚一步就是晚一步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