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沒好氣的看了一眼瞪大雙眼看著謝危的二人,而張辰和顧春芳則表現的非常淡定,好像他們真的就沒有發現一樣。
“母後和舅父,向來都是同氣連枝,不過朕心裡明白,歸根結底這江山是姓沈,不姓薛!”
沈琅沉吟幾息後,看向三人霸氣外露的說道。
“聖上英明。”三人立馬跪下說道。
沈琅擺手道“嗯,好了好了,都起來吧。”
結果謝危不僅沒有起來,反而一個頭磕在地上,沈琅見狀趕忙問道“謝卿這是何意?”
隻見謝危筆直的跪立在地上,拱手朝著沈琅說道“臣蒙聖上厚愛,是以最知聖上之孝心,今日既知聖上之決心,臣理當肝腦塗地為聖上永保沈氏江山。”
“謝卿嚴重了。”
沈琅剛想扶起謝危,卻聽到後者又接著說道“臣鬥膽,懇請聖上將燕家軍印暫且交給臣與忠勇伯分彆保管,在弄清楚薛家意圖之前,燕家軍絕對不能落入定國公手中,如此才能保證聖上的安全。”
張辰聽到謝危的話後,立馬跪下大聲說道“臣附議,謝少師所言極是,臣本不應該指染通州大營,但謝少師畢竟乃是一介書生,對於軍事方麵難免力有未逮。”
沈琅聽後立馬沉默了,謝危說的很有道理,薛遠之前的表現和薛定非說的話都有問題,那麼薛家必然有事瞞著他,而薛家在朝中畢竟根基牢固,不是張辰這幾個月就能撼動的,那麼如果有個萬一的話。
所以將燕家軍印給謝危是最好的辦法,不過後者也確實是一介書生,根本就不同軍事,如果因此造成通州大營發生變故那就得不償失了。
那麼剛才叫張辰過來,準備給他升任禁軍統領的事情就必須要緩一緩了,大乾絕對不能再出現第二個勇毅候府。
於是在沉默了片刻後,沈琅對著三人說道“好,就依謝卿所言,對了秦牧,你和薑雪寧的婚事進行到哪一步了?”
張辰聞言立馬頓了一下,他被沈琅的這個反轉多少搞得有些措手不及,但也沒想那麼多,於是趕緊回答道
“啟奏聖上,馬上就進入到納吉了。”
沈琅聽到點了點頭“嗯,你與薑雪寧的婚事是朕欽賜,而且愛妃也經常在朕的耳邊說起這件事情,你也老大不小了,這件事情就交給禮部加急處理吧。”
“臣無異議。”張辰非常乾脆的回答道,他有些不明白沈琅打的什麼算盤。
而謝危卻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待三人從禦書房出來後,顧春芳直接朝著二人說道“軍械貪墨一案刻不容緩,刑部還有大量的事情要做,老夫就先告辭了。”
張辰和謝危聽到自無不可,於是見禮過後就分道揚鑣了。
而張辰此時看著謝危問道“少師大人沒有什麼要和我說的嗎。”
謝危聞言平靜的回答道“薛定非一事伯爺應該知道絕不會是我所謀劃,這麼做對我並沒有好處,而且之前答應的通州大營指揮權,謝某也已經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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