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主席停下腳步看著麵前的陳愛軍,臉色也是變得有些不好看,自從保衛處跟生產處緩和關係之前那次交談就引發了一些矛盾的種子。
“老陳,就事論事,你出麵幫婁董把車停靠在派出所門口,這件事情真的不妥”。
“保衛處也不會無的放矢的搞出一些謠言,肯定是有這方麵原因的”。吳主席深吸一口氣調整好情緒,咧嘴笑著說道。
“你就不能私底下跟我說嗎?非要在書記麵前說這話?老吳,你這不是讓我難堪?”。
“我沒這意思”。
“哼”。還沒等到吳主席將嘴裡的話說完,陳愛軍輕哼一聲就扭頭離開。
“保衛處的態度,是隨時能轉變的老陳啊,你有些認不清自個兒了”。吳主席看著那離去的背影,皺著眉頭用僅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輕聲嘀咕道。
吳主席自從與李懷德私下有了往來,但也僅是往來而已,為的隻是給自己留一條退路,以免下次在有黑鍋,讓他背上一個處分的時候有人能站出來幫他說道說道。
甚至還私底下找過劉勇進行了攀談,為的就是希望能夠跟保衛處保持良好的關係,在突發事情上能夠第一時間形成有效的溝通。
可陳愛軍的這次舉動,讓他實在是有些反感,依樣畫葫蘆的學著馮斌將車停放在派出所,可一點沒有顧慮到對方的想法。
他近期也沒少忙活,替婁家的一些民間傳言上進行一些引導。
陳愛軍剛才還黑著臉向他進行質問,認為他故意讓對方下不來台,這一舉動讓他心裡相當的不痛快與惱怒。
回到了工會辦公區域內,很快就找來了兩名平時在一些工人身邊處理意見反饋的乾事。
“幫婁董在工人裡說好話的事情先停一停,等我消息在做決定”。在辦公室內連續抽了兩根煙後,吳主席將煙頭掐滅在了煙灰缸內才下定決心,對著麵前兩名乾事說道。
“是”。兩名乾事都是吳主席的心腹,也沒有過多追問原因,隻是點頭應下以後就走了出去。
“這些日子裡,外麵的風言風語越來越多了啊!”。心中有些不安的看著窗戶外麵地上的白茫茫的雪,吳主席滿臉愁容,有些擔憂的揉了揉眼睛。
一條胡同深處的院子內。
“你煩不煩啊,傻柱,你這一個月來幾回了?咋的了?你之前那副扭捏德行上哪去了啊?”。
“現在成天上杆子的鑽我院子,是上癮了還是屁股癢癢了啊?”。大鵬盤坐在屋內的炕頭上,一邊撓著腳丫子,嘴上一邊譏諷的嘲諷著麵前滿臉羞紅的傻柱。
聽著對方那嘴裡說出的羞辱話語,傻柱的自尊心碎了一地,心裡更是有著一股悲傷感湧上心頭。
“大大鵬哥,你幫幫我,我家裡斷頓了,你先給我給我五塊錢,你想咋玩我都聽你的行嗎?”。傻柱腳丫子都因為尷尬與羞恥感險些將腳下的棉鞋鞋墊摳破,才說出了這句極為不要臉的話。
為的隻是那嘴裡所說的五塊錢,若是以前這點錢在他眼裡就不值一提,可如今不一樣了,沒了工作沒了存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