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人皆是身負要務,無法脫身離去。
“於老哥,緣何獨自一人靜坐於此啊?”
百川滿含好奇地問詢道,繼而神色悠然地落坐在於長老對麵。
“哎!你這一去便是悠悠兩年,老夫不如此枯坐還能作何?”
他言罷,隨即執起茶壺為百川斟了一杯。
“······”
“不對啊!”
“百兄!?”
於長老此刻方才如夢初醒,手中茶壺倏地破窗而出,整個人險些躍上桌子。
“你何時歸來的?怎地連個招呼也不提前打?鶯兒呢?”
“於爺爺,我在這呢!”
鶯兒手持於長老擲出的茶壺,笑靨如花地款步走進來。
“哎呀,歸來便好!你是不知爺爺這兩年是怎麼過的。”
鶯兒則是咯咯一笑:
“不過區區兩年罷了,您若是等得焦心了,可以去閉關呀。”
於長老卻是一擺手:
“唉!你彆提了,自打你們離去之後,老夫這心呐,就再也難以平靜下來。”
他說著,還在鶯兒那吹彈可破的小臉上輕柔地掐了一把:
“尤其是惦念你這小妮子,整日想的茶飯不思。”
“嘿嘿,我們這不是回來了嗎。”
鶯兒笑語嫣然。
少頃,待柱子與雪兒匆匆趕至,於長老遂令其一同往見月華,其自身則與百川留於藥閣相談。
三人行於途中,周遭弟子見之,皆躬身行禮。
他們等當下堪稱青雲宗的風雲人物,然柱子與雪兒臻至金丹之事,卻為月華下令守密,蓋因此事實在驚世駭俗。
於內門校場之上,白寅、韓茹燕、張晨諸人正激烈相搏,鬥法之聲連綿不絕,月華則於一側靜然觀之。
秘境之爭,各宗門皆可遣十名弟子參戰,繼而為各州之角逐,終為真正之秘境之爭。
而青雲宗所遣弟子乃柱子、雪兒、鶯兒、白寅、韓茹燕、張晨、陳之傑,以及兩名充數之弟子。
“柱子,鶯兒,雪兒,你們回來啦!”
韓茹燕一聲高呼,全然不顧正在進行的鬥法之事,匆匆奔來。
兩年歲月,幾人皆無甚明顯變化,隻是麵龐之上皆添了幾分沉穩之態。
陳之傑倒是沒什麼變化,他如今已然逾百歲之齡,而實力依舊滯於築基巔峰。
就連劉大嘴亦時常勸他去找百川幫忙,瞧瞧能否助其修為突破,然他偏愛自行感悟,自行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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