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一局定勝負吧!”尤龍已經站了出來,場地中央擺出了一張桌子,他找到一邊坐了下去,伸出右手,打算和東莞仔扳手腕。
“好!爽快!東莞仔,你上!”李誌龍一聲吩咐,傻大個東莞仔坐了下去,坐下的聲音,都引起了一陣轟鳴。他伸出右手,手肘立在桌子上,其他的人都已經圍成一排,好事者甚至於開出盤口,打算賭誰贏。
“都收聲!不許賭,也不怕讓人笑話!”海叔怕影響尤龍,雖然他也不看好尤龍,可萬一有奇跡呢?
尤龍也立著手腕,手掌和東莞仔握在了一起,“預備!開始!”李誌龍希望速戰速決,馬上喊了開始。
這東莞仔的力氣果然很大,抓著尤龍的手生疼,尤龍本來打算用迷魂,可是東莞仔壓根不看他,他迅速使出乾坤點穴大法,用一根針插到東莞仔的神門穴,東莞仔使出的力氣越大,他自己就越痛,於是隻好泄了力氣,被尤龍壓了下去。
“怎麼這麼疼?你拿針紮我?”東莞仔大叫,而尤龍擺開雙手,表示自己手裡什麼都沒有。
這一局,東莞仔輸了,尤龍贏了。
“龍哥天生神力,果然是上天派來助我堂口的最佳人選,大家這下沒意見了吧。”海叔很高興,他瞥著李誌飛說道。
“哼,如果誰力氣大,誰就是老大,那去年東莞仔不就是洪興龍頭了!”後麵不知道是誰在多言,想必也是李誌飛安排的人選。
“就是,我們都是靠拳頭打出來的天下,所以他必須和我們的紅花雙棍來一局。”
海叔還想反駁,但李誌飛拉住了他,“說得好啊,我們這些老骨頭也想看看如今年輕人的功夫到底如何了,想當年我們的祖師爺來到香港,都是靠拳頭拿下的天下啊!”
“是啊!我們混幫派,還不是看誰拳頭硬!”
“就是,如果老大都不能打,我們豈不是要送死!”
“~~~”
海叔見已經壓不住了,轉頭看了一眼尤龍,如果尤龍退縮,那麼就算自己扶上位,以後也得不到人心,可這小孩真可以打得過雙花紅棍嗎?
“哈哈!各位兄弟言之有理,不過我卻覺得我們有點坐井觀天了!”尤龍上前一步,說出了自己的看法,這倒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龍哥,怎麼我們就坐井觀天了?”有人問道。
“請問我們僅僅坐擁觀塘區,我們的雙花紅棍是堂口最能打的,是嗎?”尤龍問道。
“是啊,但是堂口也應該是能打的。”有人怕他推脫,又解釋道。
“那我們的雙花紅棍,是不是洪興社最能打的呢?”尤龍追問道。
“那道未必,像烏鴉,還有銅鑼灣的山雞和陳浩南,據說都很能打。”尤龍這一問,居然把烏鴉哥,浩南哥和山雞哥給問出來了。
“那不就是,所以如果我們堂口要成為最厲害的,那麼堂主連其他堂口的雙花紅棍都打不過,是不是說不過去了。”
尤龍總結道,這讓李誌飛大惑不解,難不成這小孩要挑戰社團最厲害的打手?
“就是!我們以後如果要擴張地盤,肯定要和人家雙花紅棍打的。”
“是啊,如果隻是窩裡鬥,那有什麼意思。”
尤龍成功把輿論扭轉了過來,將矛頭對外,可是他如果真要當堂主,肯定要和人打的,所以李誌飛隻是笑了笑,又道,“所以,龍哥打算和誰挑戰來證明自己?”
“我來社團時間太短,很多人也不熟悉,但我隻挑戰最厲害的那個,而且隻打一次。”尤龍淡淡回應道,引起了不少人的私語,還有人給他豎大拇指,這個看起來還沒成人的小男孩,居然敢去挑戰最厲害的那個。
“我來推薦吧,太子是社團的金牌打手,但現在也是扛把子,他一般不會出手的,浩南和山雞,我都對過,山雞要麻煩一些,他目前也是銅鑼灣的紅棍。”此時,觀塘區的雙花紅棍飛機站出來說道。
“哦,和你比,山雞如何?”尤龍問道。
“百招之內,不分勝負,百招之後,我不是對手。”飛機誠然道。
“好!我就去挑戰山雞,有勞李堂主幫忙約一下,我明天早上就可以出戰。”
見尤龍如此爽快,李誌飛也不敢多言,他回應道會準備好場地,並且和銅鑼灣的扛把子細b哥來安排對戰。不過他已經發現,原本不怎麼買賬的兄弟,現在不少人已經站到了尤龍那一邊,如果明天尤龍挑戰成功,他的地位肯定不保了。
翌日,尤龍要挑戰洪興社第一高手的傳聞就在社團裡傳開了,細b哥和李誌飛關係不錯,兩人安排了銅鑼灣一家地下拳館裡進行比賽。不少其他堂口的紅棍和打手也聽說觀塘區有一個毛頭小子要挑戰社團高手,所以相約一起去觀戰。
李誌飛並沒有說尤龍是大宇欽點的接班人,但也不敢說尤龍和大宇的遺言沒關係,隻是表示如今社團內競爭,有這樣一次考核,而其他堂口的古惑仔更多是看熱鬨,當扛把子離他們太遙遠了,有好看的比賽自然不能錯過,山雞和陳浩南靠著武力在銅鑼灣打下了一片天地,已經成名了2,3年了,如今山雞20歲,陳浩南21歲,兩人還是結義的兄弟,是細b手下最得力的乾將,尤龍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毛孩居然跳出來,所以比賽的盤口基本是朝著山雞獲勝一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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