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人呢?
不信邪的龜公在屋裡轉了兩圈,躡手躡腳又觀察了五個大漢,裡麵卻是沒有馬公子。
當下心裡一突,開始叫人起床,伺候他們洗漱。
送走五個麵紅耳赤的衙役之後,龜公連忙去給東家稟報。
“老爺不好了!”龜公一路疾跑,滾進一間隱蔽的暗室,低聲喊道:“馬公子不見了!昨晚月姑娘伺候的馬公子和幾個衙役,我剛去叫早,衙役們睡成一團,馬公子月姑娘倆人沒了!”
正打算盤打中年男子正一臉不悅,聽見後麵的話呼咚一下從椅子上滑掉地上,嚇得滿頭大汗,急問道:
“怎麼沒得!你有沒有好好找,屋子裡有沒有血跡什麼的?”
作為出雲縣最紅的妓院,他是能猜到河上每月派來的姑娘有問題的。
但他又要靠著這些姑娘來跟其他幾家競爭,所以隻能跟河神廟打好關係,反複強調不能鬨出人命。
好在派來的姑娘也很有分寸,除了選精壯結實的男人使勁兒玩玩,事後生場大病,也沒見有什麼不好的地方,姑娘除了第一晚選人玩,接下來都是幫忙撈幾天銀子,對他生意大有好處。
饒是如此,他也一直小心著,叫人注意些,不想真的出了事。
而且一出事就是大事,縣令的小舅子!
真該攔著啊!
“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除了那五個常客像是做了手藝活,屋裡一切整整齊齊的。”
龜公觀察的很仔細,他擔心的是馬博文把東家的姑娘給拐跑了,沒處交人。
“備馬車!去河神廟!”
中年男子瞬間起身,也顧不得算賬,一股腦把賬目銀子鎖了,匆匆出門。
剛跳上馬車,街拐角呼呼啦啦跑過一隊人馬,男子眯眼捋了捋山羊胡,那不是……馬博文馬公子嗎?
“隊裡那個是不是姓馬那小子?”
馬夫伸脖子一看,連聲應道:“還真是,就他能把這衣服撐起來,穿的像個樣子。”
看到活人,中年男子懸著的心落下來大半,追月姑娘沒了就沒了,跟河神廟說一聲就是,馬公子一個大活人要是沒了,還是在他院子裡沒的,陶縣令能把他滿門抄斬。
“走吧,去河神廟,路過早點鋪子吃點。”
有了東家吩咐,馬夫跳上馬車出城而去。
馬博文跟著隊伍跑完最後一圈,蔫頭蔫腦找了個地方發呆,樊青咬著媳婦送來的油餅湊了過來,壞笑道:“怎麼回事?被掏空了還是透支了?”
他聽說了,昨晚邀馬博文一起喝酒的幾個同僚運氣好,碰巧有花船的姑娘串場,玉指點了他們,免了花酒錢。
那幾個人眼底發青,一看就玩得很大。
“我不知道,好像喝醉了,反正一覺睡醒在家裡,衣服都是早上換的。”馬博文沒精打采地為自己解釋了一句,不想被人當做鬼混的淫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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