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味精也可以提上日程了。
開雲府夜市繁華無比,卻沒有白日那般擁擠。
夜裡賣衣服布料的鋪子不多,隻有那種一看就很貴的店,才挑著燈籠展示自家綢緞。
舒陽雖然花錢“大手大腳”,也還沒有那麼大方,去花個十幾二十兩買件衣服。
左右手各拿了些肉串和小吃,咬一口,滿足地眯起了眼。
這味道可比客棧的晚飯強多了!
他正吃得歡,冷不丁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坐在路邊的小酒館,正與人對飲。
徐景元?
酒館裡,楊麒麵帶追憶之色,嘴裡不斷訴說著他對徐景元的思念。
徐景元隻是強笑著附和,然後喝酒。
從前他和楊麒的關係確實親厚,不過自從他出了事,就再也沒聯絡過。
而以他的性子,彆人看不上他,他也不會厚著臉皮去結交,所以他隻在年節時寫信問候問候先生。
旁的同窗,再也沒攀扯過。
如今楊麒來敘舊,他不知道對方做何企圖,但為了自己的學生,也不得不低頭攀附一二。
“景元,你知道嗎?咱們一起在書院種的桃樹結果了,每年我都會派人去照看,第一年結的果子酸澀,也很小,第二年……”
徐景元聽著楊麒絮絮叨叨,隻覺得聒噪無比,想拂袖而去。
楊麒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對方的情緒,自顧自傾瀉著自己的情緒。
等舒陽在對麵甜水鋪吃了兩碗香飲子,又把手上的肉串消滅掉,徐楊二人的敘舊才結束。
“徐先生好像是個鋼鐵直男,完全聽不懂楊麒的話,姓楊的囉裡吧嗦一大堆,情深義重,但卻根本沒有留意徐先生的表情。”
坐在鋪子的門板後,舒陽暗自揣摩著這兩個人的關係。
難道徐景元的腿和臉是楊家長輩乾的?
不過這也太癡情了吧,徐景元的現狀瘸腿加毀容,都攔不住楊麒躁動的心?
舒陽想象一下雲燁瘸腿加毀容又兼上了年紀的臉,心裡不禁打鼓,頓時搖頭歎道:“真是個呆頭呆腦的癡情種。”
對麵的小酒館或許是被包場了,整晚隻有徐、楊兩人。
等徐景元起身告辭,楊麒也連忙叫人駕車來,親自拿了墊腳凳扶他上車。
舒陽看著馬車上的標記眼皮一跳,哦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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