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桃枝拚命的朝著自己搖頭。
桃枝這一回應,打消了張氏心中懷疑。
想著,恐怕殿下敲打的是彆的事,比如,她們母女二人擅自攔住殿下的去路。
確實不應該,也不敢,如今壯著膽子上前。
也不過是破罐子破摔,想要抓住從此往後,唯一靠近皇權中心,利用皇權,洗清何芷驍罪行的機會。
“殿下,懇請殿下在何府多留片刻,奴家,奴家……”
張氏一邊說著,一邊偷看許景槐沉靜似水的麵容。
此時距離許景槐飲下那杯酒已過去一段時間,如此猛烈的藥性,怎的還未發作?
她疑惑著,想著。
卻見身邊的何芷驍突然死死的拽住她的衣角。
側身一看,隻見何芷驍滿臉緋紅,眼神迷離,心口還在劇烈起伏著。
她腦子轟一聲,裂開了。
怎會如此,怎會是反的?難不成是何芷驍記反了?怎會反呢,這順序,那暗扣,不按下,則是正常酒水,按下則是下了藥的酒水。
明明方才,她注意到了何芷驍手中細節,並未弄錯啊?
為何會如此?
難道……
她驚恐抬頭,恰好的看到了許景槐如寒冰一般的麵容。
“你母女二人,意圖給本王下藥,謀害本王,又該當何罪?”
她跪地的身形狠狠一晃,朝著何芷驍看過去。
隻見何芷驍渾身輕微抽搐著,一雙手,竟身不由己的朝著不可描述的部位而去。
驚的張氏連忙上前死死抓住了她的手。
這一抓不得了,何芷驍直接大聲的叫了起來。
那聲音,如魔音貫耳,惹得在場眾人,無一不尷尬到了地縫裡。
何大人和張氏,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
將她直接帶走又不是,畢竟太子殿下並未發話,二人不敢擅自行動。
可若不儘快將她帶走,後麵若出現更不堪的場景,便再也無法收場,整個何府都要跟著遭殃。
正當二人焦頭爛額之際。
宴席入口處,走來一位端莊優雅的婦人,她身無釵環,極為素雅,身後還跟著幾個家丁。
見得婦人來此,張氏突然劍拔弩張,幾乎忘了方才之事。
而是如鬥雞一般,仰著臉,強作高傲與體麵。
“你來此處作甚……”
婦人並未理會她,而是朝著許景槐行了個大禮。
“殿下,臣婦乃何府安氏,請殿下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