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司機猛地一踩油門,車子劇烈晃動,差點將眾人甩倒。
就在這時,車內幾個瘋狂的乘客開始搗亂,他們像是被某種邪惡力量控製了心智,瘋狂地拉扯著鬼司機,試圖搶奪方向盤。
“你們這群瘋子,快放開!”鬼司機怒吼道,但無濟於事。
公交車瞬間失控,在高速公路上橫衝直撞,緊接著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車子撞上了路邊的護欄,隨後翻倒在地,車身發出令人揪心的金屬扭曲聲。
夜雲歌等人在車內被甩得東倒西歪,頭暈目眩。
李青雲喊道:“這鬼氣和妖氣混在一起,太邪門了!感覺要把我們的靈魂都吸走!”
他的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布滿了豆大的汗珠,如同剛剛從水裡撈出來一般。
張玄風說道:“彆管那麼多,先解決眼前的麻煩!”
他的眼神堅定,努力抵抗著這恐怖的壓力,身體微微顫抖。
經過一番艱苦卓絕的戰鬥,他們終於將惡鬼擊敗。而妖族不知為何,突然退走了。
公交車繼續搖搖晃晃地前行,一路顛簸,終於緩緩駛入了s城。
剛進城,他們就被s城的守護軍給攔住了。守護軍們身著銀色的鎧甲,在微弱的陽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
鎧甲上的紋路精致而複雜,彰顯著其精良的製作工藝。
他們手持鋒利的武器,長槍如林,刀劍生輝,神色嚴肅而警惕,眼神中充滿了戒備。
“停下!你們是什麼人?為何會乘坐如此詭異的公交車進城?”為首的守護軍將領大聲喝問道。
他的聲音洪亮而威嚴,充滿了不可抗拒的力量。
夜雲歌站出來,深吸一口氣,說道:“我們是被意外卷入這場恐怖之旅的,車上充滿了鬼物和危險。”他的目光堅定,試圖讓守護軍相信他們的遭遇。
守護軍將領皺了皺眉頭,目光在他們身上來回掃視,說道:“先跟我們走,s城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亂闖的地方。”他的語氣雖然嚴厲,但也透露出一絲謹慎。
就在這時,張玄風說道:“各位軍爺,我是張玄風,這裡是我的地盤,我帶他們回家。”
守護軍將領看了看張玄風,似乎想起了什麼,說道:“原來是你,那好,你帶他們走,但彆惹出什麼亂子。”
張玄風連忙點頭:“多謝軍爺!”
隨後,張玄風帶著夜雲歌等人往家走去。
夜雲歌喘著粗氣,汗水濕透了他的衣衫,每一次呼吸都顯得沉重而急促。
腦子卻在飛速轉動,思考著這一係列詭異事件背後的真相。
“難道是我們遺漏了什麼?”他喃喃自語道,眼神中充滿了困惑和思索,眉頭緊鎖。
靈兒突然說道:“哥哥,我記得上車的時候,司機好像說了什麼奇怪的話。”
她的聲音微弱而顫抖,仿佛用儘了所有的力氣,眼神中帶著一絲迷茫和恐懼。
夜雲歌眼前一亮,連忙問道:“靈兒,快仔細想想,到底說了什麼?”
他的目光急切地注視著靈兒,充滿了期待,雙手不自覺地握緊。
靈兒努力回憶著:“好像是隻有放棄心中的執念,才能離開。”
她的眉頭緊皺,努力在記憶的深處搜尋著,小臉因為過度思考而顯得有些痛苦。
李青雲疑惑道:“執念?可我們的執念是什麼?在這恐怖的地方,我感覺自己的心智都要被吞噬了。”
他的眼神變得迷茫而無助,仿佛迷失在一片黑暗的森林中。
夜雲歌陷入了沉思,這時鬼司機陰森地開口:“我的執念?哈哈哈哈,我生前是個被冤枉的司機,我隻想證明我的清白,可再也沒機會了,這就是我的執念,你們能放棄你們的執念嗎?”
他的笑聲中充滿了痛苦和無奈,聲音在空曠的車廂內回蕩,讓人毛骨悚然。
張玄風帶著夜雲歌等人在s城曲折幽深、宛如迷宮般的街道中匆匆穿梭。
四周的建築古老而神秘,歲月的侵蝕在牆壁上留下了斑駁的痕跡,仿佛是一道道無法言說的傷疤。
黯淡的光線從狹窄的縫隙中艱難地擠進來,卻隻能讓這陰森的氛圍顯得更加恐怖。
每一塊磚石、每一片屋瓦似乎都散發著一種陳舊腐朽的氣息,仿佛在低聲訴說著往昔的故事。
“跟緊我,這邊走。”張玄風在前麵疾步帶路,他的腳步匆忙而略顯慌亂,額頭上滲出細密如珠的汗珠,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夜雲歌緊緊拉著靈兒那冰涼且微微顫抖的小手,目光如鷹隼般警覺地留意著四周的動靜。
靈兒的小臉蒼白如紙,大大的眼睛裡充滿了恐懼,身體不停地微微顫抖,仿佛一片在狂風中飄搖的落葉。
李青雲則緊跟在他們身後,神色緊張得如同拉緊的弓弦,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努力壓抑著內心的恐慌。
終於,他們來到了一座看似普通但又透著神秘氛圍的宅子前。
那扇沉重的木門仿佛承載著無儘的歲月,鏽跡斑斑的門環像是沉睡已久的猛獸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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