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葭睜大眼睛,她記得帶著阿玨逃出城的那一晚,東南角衝天的青白色火焰!很多人說是敵國陰兵過陣,鬼火複仇,難道,這是司馬菲兒設計的?!
如果真是司馬菲兒設計的,僅憑采買沙子並不能斷定她的罪,畢竟壽春距離淮揚不遠,司馬菲兒可以收采購沙子做城防沙袋。
“你怎麼知道她采購沙子不是增強城防?”
“因為她還在壽春積攢過大量的屎尿。”
“屎尿?!她還擔任製作金水的任務?!”
“對。”
“所以她有足夠的尿來提煉黃磷,還有足夠的時間。”
衛朗笑著揉了揉陳葭的發頂,陳葭臉再次紅了,難道她在他眼裡就是個小女孩?
“她有這條件,但是,我還沒有實證。所以,邀請你一起收集。”
“有搜集方向嗎?”
“按理,淮揚城足夠她製作金水,但是,她卻在壽春也要製作。你當時也在城內,你應該對她有印象。”
印象嗎?當時,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保護阿玨的安全,更是在巡查弓弩、羽箭的製備,沒空搭理誰管金水。
再說,當時司馬菲兒名不見經傳,她沒必要關注無足輕重的路人甲。
可是,當時不關心,不代表她一點印象也沒有。
陳葭仔細回憶,她見過司馬菲兒嗎?或者說,司馬菲兒在淮揚受住後,師父是怎麼讓她來壽春的?
衛朗低聲詢問,“你想到什麼嗎?”
“我對她沒什麼印象,隱約之間,隻記得師父說淮揚有個重要人物要押送過來,讓我和阿玨看牢。”
“重要人物?你記得他長什麼樣嗎?”
“那個人……”
陳葭渾身一冷,她記得那個人的樣子,渾身沒一塊好肉,還被活活閹割,舌頭也被拔了,渾身都是屎尿。
那個人看她的眼神是很癲狂,仿佛一心求死。
“你記起來什麼了嗎?”
“那個人很慘,渾身是傷,他仿佛是剛被閹了,又被屎尿羞辱過,整個人瘋瘋癲癲的。”
“記得是誰押過來的嗎?你師父還說過什麼嗎?”
誰押過來的?她印象不深,畢竟都是淮揚的陌生人,她記不住。
但是師父……
“誰押過來的,我不清楚。但是,我師父見過那人以後,他專程給那人清洗傷口。師父還叮囑我和阿玨善待那人,後來城破,我隻顧著帶著阿玨逃命,也沒再管他。你這麼問我,那人一定很重要,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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