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葭麵容嚴肅,眼神堅定而清澈,她直視著司馬菲兒,條理清晰地說道。
“你害了將軍們的妻女,讓他們與楊修產生嫌隙,致使楊修無法再戰壽春。淮揚勝利後,壽春都不讓楊修鎮守,這全是你一手造成的惡果!”
司馬菲兒一聽,頓時像被踩到尾巴的貓,她瞪大雙眼,五官扭曲,歇斯底裡地吼道。
“哼,你陳葭就是嫉妒我!楊修是我的丈夫,你這個下堂婦還對他念念不忘!”
陳葭眉頭緊皺,滿臉的憤怒與無奈,提高音量道:“我並非嫉妒你,而是就事論事。你這般胡攪蠻纏,逮住一個話茬就無限放大,毫無道理可言!”
司馬菲兒卻不管不顧,繼續尖聲叫道:“我不管,你就是想汙蔑我!”
陳葭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情緒,在心裡不斷告誡自己要保持冷靜和理智。
“你害壽春將與楊修不和,將軍之間相互猜忌,這無疑是大梁的內耗,這是你犯下的不可饒恕的過錯!”
司馬菲兒一聽,頓時像被踩到尾巴的貓,“哼,臭破鞋,肖想我的男人,簡直無恥至極!”
她一邊用手指著陳葭,一邊對著衛朗和陳玨喊道:“你們可彆被這不安分的婦人騙了!她就是個不知廉恥的賤貨,天天夜裡做夢都想爬上我男人的床。我可看得清楚著呢,她就是個狐狸精,被休了還死皮賴臉地纏著。”
說著,她雙手叉腰,唾沫橫飛,“她現在說這些,就是看不得我好,故意來挑撥我們夫妻關係,想把楊修從我身邊搶走。你們千萬彆信她的鬼話,這種女人就該被千刀萬剮!”
她那副潑婦罵街的低素質模樣讓人厭惡至極。
陳玨和衛朗實在看不下去,雙雙站出來指責司馬菲兒。
陳玨麵色凝重,神色肅穆,聲音沉穩而有力地說道:“司馬菲兒,莫要在此胡言亂語、肆意攻擊他人。”
衛朗亦是神情嚴肅,目光淩厲,義正言辭地附和道:“此處是為了厘清壽春慘案,而非聽你謾罵。”
“哼,你們口口聲聲說要解決問題,可從一開始就對我充滿偏見。難道就因為我是個女子,你們便要將所有的罪責都推到我身上?”
司馬菲兒卻毫不收斂,雙手叉腰,振振有詞地反駁道。
“壽春當時的局勢何等複雜,你們根本沒有親身經曆,又怎能理解我的處境?那些慶國人在城中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我不過是為了自保,為了保護身邊的人,才做出了一些不得已的舉動。”
司馬菲兒拍著自己的胸口,一副自己所作所為都是正確的樣子。
“你們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上指責我,卻不考慮當時的實際情況,這公平嗎?而且我對我男人的維護,難道有錯?”
陳葭心平氣和地繼續說道:“司馬菲兒,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這般激動,就因為彆人說了你男人幾句,你就失去理智,這不是戀愛腦是什麼?你如此衝動,根本看不清自己的行為帶來了多大的災禍。”
司馬菲兒依然嘴硬:“哼,我才不管什麼災禍,我所做之事皆有我的道理,你們根本不懂!”
陳葭無奈搖頭:“你真是執迷不悟,隻知道在男人的事情上爭辯,根本不關心壽春的慘狀因你而起。”
司馬菲兒還是不依不饒:“壽春的事情我已經解釋過了,你故意忽略!哼,你們就是合起夥來欺負我,我沒錯,都是你們的錯!”
陳葭直視著司馬菲兒,目光中充滿了堅定和質疑。
“司馬菲兒,你聲稱是為了自保和保護身邊人,可你的所作所為帶來的是更多的混亂與衝突,難道這就是你所謂的保護?這分明是在火上澆油!”
說著,陳葭向前邁了一步,雙手緊握。
司馬菲兒臉色漲紅,怒目圓睜,大聲回擊道:“我怎麼就火上澆油了?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活下去!”
陳葭緊接著又道:“就算壽春局勢複雜萬分,可你的衝動和極端行為並沒有改善局麵,反而成為了引發更多災難的導火索,這又該如何解釋?”
陳葭的聲音愈發高昂,同時抬起手指向司馬菲兒。
司馬菲兒一時語塞,隨後強辯道:“那我還能怎麼辦?我一個弱女子能有什麼辦法!”
陳葭毫不留情地繼續說:“不要把自己的私欲和狹隘包裝成正義的舉動。你對將軍妻女的傷害,隻會讓大梁的將士們寒心,削弱我們自己的力量,難道這也是你所謂的不得已?你說我們不理解你的處境,但你的行為造成了大梁內部的不和與損耗,這是有目共睹的事實。”
此時的司馬菲兒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隻是胸脯劇烈起伏,顯然氣得不輕。
“高演縱然有錯,但如何處置高演應由陛下決定,而非你司馬菲兒一介平民。你一時泄憤,不僅引發了嚴重的惡果,讓大梁所有將帥措手不及,還致使更多城池慘遭屠殺,無數大梁百姓因為高演被虐而付出了寶貴的生命!”
陳葭最後說道:“你的行為不僅沒有解決問題,反而讓大梁陷入了更深的困境,這才是你最大的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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