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的曙光剛剛刺破黑夜,陳玨便已穿戴整齊,站在國公府的庭院中。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內心的緊張與激動。今日,便是與晉王徹底攤牌的日子,這場戰鬥,他等了太久,也準備了太久。
微風拂過,吹動他的衣擺,他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眼中的堅定如同燃燒的火焰,身旁的佩劍在晨曦中閃爍著寒光,那寒光仿佛是正義的鋒芒,為即將到來的戰鬥而蓄勢。
每一絲空氣都像是在提醒他,這一戰關乎王朝興衰、百姓安寧,絕不能輸。此刻的他,心中既有對勝利的渴望,又有對未知結果的忐忑。
與此同時,太子也在東宮緊張地準備著。他的書房內,燭火搖曳,映照出他嚴肅的麵容。謀士們在一旁低聲商討著最後的策略,太子時而點頭,時而沉思,他深知今日朝堂之上的對決將決定王朝的命運。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凝重,手中的茶杯被他不自覺地握緊,手背上青筋微微凸起,顯示出他內心的緊張。
他明白,晉王勢力龐大,這場較量如同在鋼絲上行走,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複,但為了江山社稷,他沒有退路。
朝堂之上,氣氛凝重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大臣們分列兩旁,神色各異,有的緊張,有的好奇,有的則是事不關己的冷漠。陽光透過高高的窗戶灑在金磚地麵上,卻無法驅散那絲絲寒意。這朝堂仿佛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戰場,每個人都能感受到那無形的硝煙。
晉王姍姍來遲,他依舊穿著華麗的袍服,頭戴金冠,看似氣定神閒,可內心卻如驚弓之鳥。他在來的路上就不斷揣測今日朝堂的局勢,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當他踏入朝堂,看到陳玨和太子那胸有成竹的樣子,心中猛地一沉,但他的驕傲不允許他表現出絲毫畏懼。他的眼神在朝堂上掃視一圈,在與陳玨和太子對視時,微微一滯,那目光交彙的瞬間,仿佛有火花四濺。
他從他們的眼神中看到了決絕,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但很快他又用傲慢掩飾了自己的慌亂,他在心底告訴自己,不能輸,絕不能在氣勢上輸給他們。
皇帝端坐在龍椅之上,麵沉似水,威嚴的目光掃過眾人,“今日早朝,眾卿可有何事要奏?”
太子上前一步,恭敬地行禮,“父皇,兒臣有要事啟奏。晉王結黨營私,意圖不軌,其惡行已嚴重危害我朝根基,懇請父皇明察。”
朝堂上頓時一片嘩然,大臣們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晉王臉色一變,怒視太子,心中大罵太子的突然襲擊。
但他強裝鎮定,“太子殿下,休要血口噴人!本王忠心耿耿,為朝廷鞠躬儘瘁,何來結黨營私、意圖不軌之說?”
他的心跳急劇加快,手心出汗,卻努力維持著表麵的威嚴,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恐,他害怕自己多年的謀劃就此毀於一旦。
陳玨見狀,也出列說道:“晉王,你在朝中多年,暗中培植勢力,從六部要員到京城治安官員,甚至機要部門都有你的黨羽。你以為這些事都能瞞天過海嗎?”
陳玨表麵鎮定,可內心也在波濤洶湧。他知道,這是關鍵的時刻,每一句話都必須擲地有聲。他看著晉王,心中湧起對這個野心家的憤怒,同時也為自己能否徹底扳倒他而緊張。
晉王冷笑一聲,“陳玨,你不過是國公府的一個小輩,有何證據在此信口雌黃?”
他試圖用這種輕蔑的態度來打擊陳玨的信心,可內心卻十分慌亂,不知道陳玨到底掌握了多少證據。
陳玨不慌不忙,從袖中拿出一遝文書,“晉王,這是我們經過長時間調查所得的證據,上麵詳細記錄了你黨羽之間的往來信件,以及他們為你謀取私利的種種行徑。”
說著,他將文書呈遞給一旁的太監,太監轉呈給皇帝。陳玨的手微微有些顫抖,這遝文書承載了太多的心血和希望,是他們扳倒晉王的關鍵。他看著文書被呈上去,心中默默祈禱,希望皇帝能看清晉王的真麵目。
皇帝接過文書,仔細翻閱,臉色愈發陰沉。晉王的眼神緊緊盯著皇帝,心中忐忑不安,他的腦海中不斷閃過各種念頭,試圖尋找應對之策。
皇帝開口道:“晉王,你作何解釋?”晉王額頭滲出冷汗,但仍強辯道:“父皇,這定是有人偽造,想要陷害兒臣啊!”
他的聲音有些顫抖,儘管努力保持鎮定,但內心的恐懼卻越來越難以掩飾。他知道這些證據一旦被認定,自己就完了。
這時,一直未出聲的廖峰站了出來,“晉王,你可還記得城郊的道觀之戰?你的心腹前去搶奪所謂的證據,卻被我們一網打儘。那些人臨死之前,可都吐露了不少你的秘密。”
廖峰的話像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晉王。
晉王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鎮定下來,“廖峰,你休得胡言亂語。那些江湖匪類的話豈能輕信?”
他在心中快速盤算著,試圖將這些不利的證據都歸為陰謀,可他的眼神卻出賣了他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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