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她心中得意的時候，就會露出相應的表情，嘴角會有一個小小的弧度。
就像剛才他看到的那樣。
“今天有什麼好事嗎？你好像很開心？”
“我當然開心啦，都能下床走動了。”
“這樣啊。”
洛清音知道方雪芹沒說實話。
不知怎麼地，他隱隱覺得，眼前這個方雪芹，跟以前的方雪芹，有些不同。
以前的方雪芹柔柔弱弱的，惹人憐愛。現在的方雪芹，不經意間就流露出一絲狡黠，叫人捉摸不定。
也許是他想得太多了。
“下午有個會要開，我就不來陪你了。”
“沒事，男人要以事業為重。”
方雪芹鼓勵著洛清音。
洛清音倒是希望她有另外一種反應，比如生氣、計較。
好像不是很想看到他。
戀愛中的人，都是敏感的。
洛清音小心翼翼地感受著方雪芹的變化。一種不好的直覺，湧上了心頭。
他幫著整理病床，突然發現枕頭下麵，有兩張紙。
他正要抽出來看，方雪芹叫道：“彆亂動。”
她搶過去，把那兩張紙拿起來，然後小心折疊好。
洛清音掃了一眼，好像是什麼鑒定。
“難道是dna鑒定？這是什麼意思？”
洛清音心中大驚。
“我有點累了，想睡一下，你下午有事，就先走吧。”
方雪芹說著，回到床上躺好。
“哦哦。”
洛清音好生失望。
方雪芹究竟在搞什麼？
那份鑒定報告——
洛清音像是受了重重地一擊，有氣無力地離開了病房。他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方雪芹的轉變會這麼大。
前麵，她已經明顯表現出了依賴之情，隻要離婚，就會跟他在一起，怎麼短短幾天，就有了這麼巨大的變化。
“蘇荒？難道蘇荒反悔了，不跟她離婚了？”
這樣一想，洛清音整個人就不好了。
蘇荒和方雪芹這一路走下來，不可能還有回頭的可能性。蘇荒是什麼人？人家可是秋先生！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
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會吃回頭草？
所以，這究竟是怎麼啦？
洛清音心頭萬分不解。
好失敗啊，費儘了心血，也無法走進一個女人的內心。
洛清音想死的心都有了。
……
“我要是早點知道，自己其實是趙隨緣的女兒，就不用拚得這麼辛苦了。”
方雪芹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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