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軍情五處的人在乾什麼?”
有些規則大家心照不宣,比如巴黎的某家日不落報社實際就是軍情五處在巴黎的分部,
同樣的,高盧在倫敦也有類似機構,
“沒有什麼特彆的事情,不過最近他們的人一直在塞納河邊拍照,我們的人去問過了,說是監視一個來自香江的有錢人。”
巴黎軍情處的特工並不覺得是什麼重要的事情,隻當做是對香江富豪的例行監視,
告訴監察局的人也算是賣一個人情,
“那個富豪有什麼特彆的嗎?”
阿爾巴覺得這裡麵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有錢算不算,另外他是今年的世界賭神,另外就是跟倫敦的沙族有過節。”
巴蒂斯特工作很認真,已經把楊猛的公開信息收集齊全了,
“看來是真的有事情,跟盧浮宮那邊聯係過了沒有?”
阿爾巴知道很多事情,就比如沙族,他們原本隻是有錢的猶太人家族,幾十年前,他們族中有一名女子嫁給了當時的蘭開斯特家族繼承人,
有了金雀花家族的扶持,沙族迅速在日不落站穩了腳跟,
軍情五處的某個高官恰好就是蘭開斯特的子弟,論關係的話,還有4分之一的沙族血統,
派人監視楊猛就變得合理了起來,
可這看似合理的背後,又有著種種不合理,
阿爾巴腦洞大開的想著,
“已經聯係過了,他們已經徹底檢查了一遍,沒有任何不妥之處,你說這會不會是某種惡作劇?”
巴蒂斯特說出了自己的分析,
“惡作劇不太可能,咱們換位思考,若是你是盧浮宮的館長,得知寶貝要被偷竊後會怎麼做?”
阿爾巴想到了某種可能,
“我會帶人徹底檢查一遍安保措施。”
“那要是沒有查到問題呢?”
“可能會把寶貝轉移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等事情徹底調查清楚後再說。”
“我早該想到,一定是哪個古董大盜故意放出的風聲,目的就是讓我們轉移寶貝,因為寶貝藏在盧浮宮裡他沒有任何機會。”
阿爾巴眼睛一亮,覺得自己的推理無比正確,
“原來是這樣,那我們應該怎麼辦?”
巴蒂斯特也覺得阿爾巴副局長分析的沒錯,
“現在我們需要做的就是下班,買上一杯啤酒去看今晚的球賽,我可是買了300法郎賭聖日耳曼今晚獲勝。”
阿爾巴有些自得的說道,這種事情若是換成彆人,說不定就上當了,他能當上這個監察局的副局長,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
“頭,這是發票你給報一下。”
軍情五處駐巴黎的高級特工菲斯特拿著一疊票據走進了局長辦公室,
“你喝了什麼,為什麼這麼貴?”
局長約翰有些生氣的說道,馬德,大家都要吃飯,平時大家都有虛報的自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了,
這次菲斯特太過分了,一頓午飯居然吃了200法郎,
“沒辦法啊,我要抵近監視楊猛,你知道的,他住的是瑰麗酒店,那的飯菜可不便宜。”
菲斯特攤了攤手說道,當然了,裡麵有沒有水分隻有他自己知道,
“我最多給你報銷100,其餘的你自己想辦法。”
約翰清楚手下們的伎倆,
“謝謝局長,這是你喜歡的哈羅德紅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