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
冠軍侯府,彩鸞將手裡的密報遞給了一旁的許老怪,目光幽幽。
許老怪看完後,冷冷一笑。
「都說君心難測,如今看來,還真是如此,就是不知道這一次那位到底是想乾什麼?」
彩鸞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有氣無力地回道:「想乾什麼就乾什麼吧!反正老娘不奉陪了!」
聽到這話,許老怪眉頭一挑,他不清楚彩鸞說這話到底是真不想管這件事兒了,還是隻是隨口說說。
不過這件事兒終究是皇室自己鬨出的笑話,他們插不插手,結果都是一樣的。
「小姐,你說那位借這個時候搜查賈府會不會是發現了什麼?」
忽然,許老怪語出驚人。
本來無精打采的姑娘緊接著眉頭一皺,然後出聲道:「許老怪,你的意思是??
許老怪一聳肩,什麼話都沒說,畢竟這件事兒他也不確定。
彩鸞想了想站起身,也沒有再跟許老怪打招呼,徑直走了出去。
對於彩鸞的反應,許老怪也不以為怪。
彆看這座侯府與外麵那些國公府邸沒什麼兩樣,但後宅之中住的卻不都是花瓶。
一個彩鸞,在醫毒兩道上的造詣,遠在太醫院之上,甚至說要是這位姑娘不計後果了,恐怕整個京城,甚至是皇帝都要遭殃。
至於另外的一個不顯山不露水的姑娘,若是被宮裡或者任何一方勢力知道了她的本事,都會視為絕世珍寶。
其他的也都不是那種隻會勾心鬥角的姑娘。
總體來說,侯府的後宅遠比賈府的的後宅和諧多了,至少不會有那些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