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將兩疊書信都取來,想必會有線索。”
郭先生輕輕搖了搖頭,“世子稍安勿躁,隻要能將他們當場抓獲,書信不及於一時。”
那老賊書房裡的書信,一是他通敵賣國的罪證,二是能夠憑此找到關於北戎皇室的線索。
現如今能夠將他們一舉拿下,就不必在這個節骨眼把書信取回,以免驚動那老賊。
謝北衡頷首,“先生言之有理,那明日本世子就先演一出重傷複原的戲碼!”
次日。
謝北衡的房中傳出白氏激動的哭聲,“衡兒,我的衡兒,你終於醒了,擔心死母親了!嗚~嗚~”
哭聲傳出沒多久,就又傳出謝秦川驚慌的聲音,“夫人情緒太過激動暈倒了!”
“快!快叫大夫!”
“衡兒,衡兒你醒了,為父很擔心你……”
很快,謝北衡重傷醒來的消息,迅速在鎮北侯府中傳開。
午時。
謝北衡頭戴玉冠,身著象牙白刻絲錦袍,長身玉立,風度翩翩,身後跟著徐衝,兩人走進雲錦樓,隨後上了二樓包間。
門一打開,裡頭的人立即劈頭蓋臉一頓罵:“謝起之,你若死了也就罷了,你如今沒死,我們這朋友也當不成了!”
“你知不知道,小爺多少日沒去勾欄聽曲了?”
“罷了罷了,反正從此我們形同陌路,各不相乾……”
“宋修銘,你笑什麼?你不生氣嗎?你忘記咱倆被趕出鎮北侯府的事情了嗎?”
宋令新嘴角掛笑,“好了,起之定是有他的用意,你且聽他說就是。”
李景晟瞪了謝北衡一眼,氣道:“快說!”
謝北衡看李景晟從他一進門就大聲嚷嚷,晦暗不明地看了他一眼,隨即淡淡開口道:“事關北戎,引蛇出洞!”
聽到這話,李景晟睥了他一眼,訕訕道:“今日喝不喝酒?”
謝北衡勾唇,“喝一點吧!”
宋令新聞言淺笑道:“那就來一壺竹葉青吧!”
待酒菜上桌,三人酒杯搖晃,笑聲中央。
李景晟細數著見過的姑娘,溜過的蛐鳥。
宋令新笑談翰林院的趣事,暢聊新作的文詩畫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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