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珠兒火急火燎地回到周家,得知周家被偷了個底朝天,隻是一天不見,爹的頭發都白了不少。
“爹,您消消氣,到底怎麼回事?昨晚沒有護院巡邏嗎?”她心疼地給爹倒上一杯熱茶。
“護院被賊人給打暈了,哎,怎麼會出這些事情?”周老爺難過地說道。
周珠兒又問:“爹最近可有得罪過什麼人?”
周老爺搖搖頭:“爹在外麵做生意得罪了不少人,哪裡知道誰是誰啊?”
周珠兒覺得好像也是,不過,這件事必須找個人出氣,她便是問道:“爹可報官了?”
“報了,那些衙役還在家裡。”周老爺唉聲歎氣。
歎氣完之後,又說道:“你啊,離那個陳祖德遠點吧,那玩意就是晦氣,我們家這些倒黴事都是他給引來的。”
聽到爹這麼說,周珠兒靈光一閃,想到了一件事,她轉身出了屋子,找到那些衙役說道:“官爺,劉月月跟我不對付,聽說最近她還勾結山賊,我們家這盜竊,估計跟她脫不了乾係!”
周珠兒之所以說,是覺得山賊頭子可能動手了,如果山賊頭子把劉月月擄到山上,那劉月月跟山賊勾結的事情那就坐實,到時候即便是他們家獅子大開口,那賤人也得想辦法還錢。
即便是還不上,也得去蹲牢房,進去之後,想辦法動手除掉那賤人就容易多了。
“哪個劉月月,你把她具體住的地方給我好好說說。”衙役聽完覺得要好好去查查。
周珠兒把地方給說了,還添油加醋地說一些彆的事情。
衙役把事情記下來,帶上自己的同僚趕著馬車往和平村去了。
陳祖德進門的時候,恰好聽到周珠兒說的那些話。
他其實也不太明白,如今劉月月都跟他和離了,為何周珠兒對劉月月還有這麼的敵意,這占有欲讓他有些害怕了。
他皺著眉頭轉身想要離開,找地方讓自己的腦子清靜清靜。
“祖德,你怎麼過來了,你身上那麼多傷,應該在家裡養著。”周珠兒轉身看到陳祖德過來,心裡那是樂開了花。
她就知道這個男人是在乎她的,不然也不會拖著一身他傷跟了過來,她一個激動上前從後麵抱住了他。
陳祖德深深地吸了口氣,調整好自己的情緒,這才轉身將周珠兒攬入懷裡:“聽說你家出了事,我擔心伯父伯母的身體過來看看。”
“你就關心我爹娘,不關心我啊!”周珠兒假裝生氣地說道。
陳祖德急忙說道:“當然不是,怕你還生氣罷了。”
“我是生氣,你都被那些人抓了,居然想劉月月那賤人去救你,我能不生氣嗎?”周珠兒崛起了小嘴轉過身去。
陳祖德把周珠兒轉過來,滿臉嚴肅地說道:“我讓山賊去找那賤人錢,哪裡是惦記那賤人,而是想要山賊知道他們家有錢,讓山賊去搶他們家罷了。”
原來如此!
周珠兒這才知道陳祖德的一番苦心,可,她依舊故作生氣地說道:“誰知道你說這話是不是真的?”
“我發誓,我如果說假話就……”陳祖德誓言沒說完,就被劉月月捂住了嘴。
“我,我信你還不行嗎?”周珠兒撒嬌地投入陳祖德懷裡。
屋子裡的陳老爺看到這一幕直搖頭;“女大不中留,怎麼就看上這麼個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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