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重擔,令他們對於‘回家’二字,都成為了一種奢望。
就好像。
曾經看著如此之近,甚至還有一些嫌棄的地方,此刻卻變得是那般的遙不可及。
他們也曾有過夢想,也曾懷著忐忑的心,踏上過旅途,去向那所謂的未來,去衝,去闖。
發誓。
勢必要闖出個人樣,才能夠有資格歸鄉,才能夠榮耀歸鄉。
可現實卻是,一遍一遍的抽打,將這些人的夢想抽碎,鞭打。
直到終於被壓彎了腰,夢想終於破碎,一切都變得是那般的弱小。
這群人才徹底想不起來一些,曾經明明抬起手,就可以擁有的東西。
如今卻無法觸及,甚至想不起來,也無法用言語去述說的一個東西。
是的!
回家。
這個詞語對於他們來說,太過於沉重了。
一些守衛邊疆的戰士和將士,對於他們而言,這個詞語同樣過於沉重,沉重到不敢去奢望,也不敢去觸碰。
他們清楚的知道……
在‘回家’與‘守衛疆土’麵前,他們選擇了後者,也注定要埋藏前者。
也注定不敢去奢望前者。
歸鄉。
就成為了他們唯一,渴望不可奢求的……
因此。
對於此刻的陳然而言,仿佛是用儘了全身的力量,去問出‘我,我可以回家嗎?’這句話。
語言無比的顫抖,顫抖到都不敢將一句話,說得過於大聲。
隻好用儘全身的力氣,將這句話給說出來。
“陳同學,你想回家嗎?”
靈瑤沒有回答,反而是微笑著反問了一句。
“我,我……不知道。”
陳然不知道如何回答,甚至他心中也沒有一個確切的答案。
“既然不知道的話,那就不要去想,就想自己的心,去問問自己的心,問問它,自己可以回家嗎?”靈瑤表示。
“問自己的心嗎?”
陳然愣了一下,一時間竟也無語凝噎。
他看向了自己的雙手,也看向自己的胸口。
嘴角止不住地顫抖。
但很快他就回過神來,看向靈瑤,對其問道:“靈同學,我真的有資格,去問自己的心嗎?”
就好像是在要一個確定的答案。
這個答案,還必須要彆人給他,他自己去找的話,是無法找到。
“陳同學,隻有你自己知道;這個資格,我無法給你,也沒有辦法給你。”靈瑤微微一笑,表示道。
“我知道了。”
陳然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胸口,也就是心臟的位置。
他清楚的知道,這個答案隻有自己才能夠找得出來,也隻有自己才有那個資格。
就算是她靈瑤,也無法給出這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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