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親親女兒的小額頭,“珍兒看過他妹妹嗎?怎麼說的?”
呃~
幾個丫環互視一眼,忍不住帶笑,“大爺抱了下,說醜,要給她攢嫁妝。”
“大奶奶因為這,還跟大爺嗆了好幾句。”
丫環們笑著說出的話,卻讓沈檸放心了。
她就怕賈珍把他的倒黴,怨在這孩子身上。
雖然她並沒有如原著那樣死了,但賈珍若不喜這孩子,總是她作的孽。
“小孩子剛生下來,不都這樣嗎?”
沈檸輕輕點了下女兒的小鼻頭,慢聲細語,“以後哥哥敢再說我們,你也說他醜。”
老天爺,她沒死!
此時的沈檸才有種魚入大海之感。
沒了懸在頭頂的利劍,真是看什麼喜歡什麼。
“刺殺大爺的人拿下了嗎?什麼來頭?焦大呢?”
“刺殺大爺的是侏儒刺客謝正虎。”
青蘋道:“如今順天府和五城兵馬司的人正在查,什麼來頭,暫時還不知道,焦大爺昨兒陪了一宿,今天休息好了,就又帶人出府去尋凶了。”
沈檸點點頭,把孩子給青竹抱著,自己吃產婦營養餐,“西府昨天都有什麼人來?她們昨兒可都說了什麼?府中出事,族裡都有誰過來支應了?”
青蘋和青竹對視了一眼,開始大力誇讚賈赦夫妻時,西府的賈母也正關著門,訓斥賈政。
“上午讓你隨我過府去看看,你慢一步沒去成,現在都多久了,你怎麼還在家?”
賈母太氣了。
雖然他們和東府算是自家人,不用太在乎那些繁文縟節,可該有的人情往來總要有吧?
東府昨兒艱難,連赦兒那個混人都守了一夜呢。
結果這對夫妻倒好,一個臉都不露,一個雖然去了,卻管不住嘴,淨給她得罪人。
“兒子已經問過了,族裡好些玉字輩,草字輩的孩子都去了。”
賈政對母親的火還莫名其妙,“他們在外院支應不就行了。”
他比賈珍大一輩呢。
“族學因為他們,今兒都放假了。”
賈政道:“母親,您知道有多少人會在背地裡說那些人在趨炎附勢嗎?”
他是堅決不會去的,“大嫂子雖然得了一品誥命,可她一介婦人,我一個小叔子怎好隨意出入?您想熱鬨,就去去,您想安靜,讓王氏她們去看看不就行了。”
家裡奴才一大堆,平時養著就算了,這有事,不正當上嗎?
難不成還得他這個老爺去?
賈政振振有詞,“再說,您知道那個謝正虎還沒有歸案嗎?兒子還要上衙,若被那個惦記上,可怎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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