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投降!”
“我投降!”
“我投降!”
剛複活不不久的段石,褲子都差點尿濕了。
不是。
這個世界的人這麼凶殘的嗎?
通過反複擊殺對方,擊潰對方的心理防線。
這簡直太變態了。
還好,之前沒有對他使用這種手段。
不然。
他真不敢說自己能夠扛住這樣的折磨。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是這個世界最恐怖的刑罰。
尤其是在無限複活的情況下,死亡真的就變成了一種奢望。
想想看,不用管對手能不能抗住傷害,隻要折磨死,就會再度複活,然後又進行新的一輪折磨。
無窮無儘,看不到儘頭。
光是想想,就讓段石汗毛直立。
他平時可沒少折磨犯人,對於刑罰在懂不過了。
原本仗著自己擁有控製痛覺的天賦,關閉痛覺後,他能扛住絕大部分的刑罰。
畢竟張國棟不敢殺自己,也不敢動用太恐怖的力量。
因此有些肆意妄為。
根本不配合,始終等著陳天王過來拯救自己。
可現在這個願望破產了。
張天明的身份連張國棟都看出來了,身為毀滅教會的總部高層一員的他,怎麼會認不出來呢。
毀滅教會已經不會再拯救他了。
陳曉這邊又有無限複活的手段,不用腦子想都知道,自己要是還不投降,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什麼未來。
不怕疼,不代表不怕死。
真要是不怕死,他就不會冒險從總部偷渡到這個世界來了。
“你真的願意說?”
張國棟瞪大了眼睛。
他是真沒想到,經過陳曉這麼一操作。
原本飽受摧殘,死活不願意透露毀滅教會信息的段石。
居然開竅了。
要知道,他為了能讓段石開口,什麼炮烙,淩遲,腰斬,點天燈等等。
幾乎是輪番上陣。
全部施展了一遍。
結果,段石的嘴巴硬是被鐵給焊住了一樣。
愣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全部都承受了下來。
可以說,張國棟為了能讓上層認同,幾乎把能夠想到的一切手段都用了一遍。
可是最終都不如陳曉啥都不做。
為什麼差彆會這麼大?
張國棟想不通。
陳曉從始至終都沒有對段石出手過。
更沒有上刑罰。
按理來說,受到刑罰後,願意吐露信息的可能性更大才對。
難道說,他真的隻合適做一個跑路人員?
張國棟看著陳曉,頭一次感覺自己如此失敗。